好事!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你得罪的是权家!游晏,你想毁了游氏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恐惧。
游母在一旁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宝宝,全完了!权家势力庞大,我们游家根本得罪不起啊!」
游晏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悔恨交加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为了挽回局面,游父游母带着游晏,备上价值连城的厚礼,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奢华的餐厅,而是来到权家老宅,再次登门拜访权司琛,希望能够显得更加诚恳。
他们在偏厅等了三个小时,权司琛才接待了他们,他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洞穿人心。
游父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赔着不是:「权上校,犬子年少无知,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们游家一马!」
说着,他将厚礼推到权司琛面前。这些是拍卖行尖货,一看就价值不菲。
权司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些礼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游总,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游父脸色一僵,连忙否认:「不敢不敢,只是略表歉意,不成敬意。」
权司琛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一下一下地开合,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得游晏心里直发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游晏。」权司琛终于开口,语气冰冷:「是我们权家高攀了你,还是我妹妹不够漂亮?」
他顿了顿,懒散得靠在椅背上继续说道:「你不想娶我妹妹,总要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
游晏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权上校,哎哟我的妈呀,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权司琛看着他,眼神冰冷:「说!给我一个理由!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犹豫再三,支支吾吾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带着点儿哀求说:「我跟您说实话吧,权上校,我······我是个同性恋啊!这,这理由,您看,成吗?」
权司琛点点头,看来对游晏的回答很满意。
「我妹妹喜欢游晏,也许······」权司琛微微勾起唇看着游父:「将游晏送到戒同所彻底改造,也许·······两家还能做亲家······」
游晏不知人心险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三个字,不由瞪大双眼呢喃:「戒同所?」
游父游母却听说过那简直是人间炼狱,闻言愣在当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们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