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这只冰冷的手,一股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心脏也跟着猛地一沉。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虞砚之苍白的手背上,温热的泪珠与冰冷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哥······」他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是不是很疼?」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虞砚之的脸,只能紧紧地握住那只冰冷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想要温暖他,想要让他好起来。
「是谁干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他带着哭腔质问,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心疼。
虞砚之反握住宁锦书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试图给他安慰,也试图安慰自己。
他眼神???复杂看着宁锦书,有心酸,也有藏不住的失落,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表面波澜不惊,内里暗潮汹涌。
「小伤而已,是医生大惊小怪,小书别担心。」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虚弱却带着安抚,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却勾勒不出一个完整的笑容:「一个觊觎别人东西的抢劫犯,警察迟早会抓住犯人的,法律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他说着,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在宁锦书脖颈的吻痕上,那抹刺眼的红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脏,一下比一下更痛。
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问道:「小书呢?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哥放心,我有好好照顾自己。」宁锦书想到这几天和游晏的荒唐,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但很快,他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哥出行不是有司机和保镖吗?他们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害怕,你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
虞砚之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那个当省长的生父给予的。
他没有办法回答宁锦书的问题,更不知道众目睽睽下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