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钢管,钢管的内部空间正好足以塞入国人标准的尺寸。而钢管的两侧还有两个细小的不锈钢环,可以任意地挂上重物,只要使用者不怕重量太过弄坏身上那个部位。
“你是想直接弄残我吗?”肖宁眼睛忍不住红了,是疼的,任谁在那个部位挂上几个砝码都不会好受,虽然那个东西不是砝码,不过本质也差不多。
“怎么会呢,我就是检查一下你那个部位的承重量罢了。”沈久忍把那个环取了下来,“谁让肖先生一开始不肯配合检查呢,不听话的病人总是要吃些苦头。”
没有一个医院会去检查那个地方的承重量好不好!除非那家医院的名字叫S`M天堂。
肖宁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他瘫软在床上,无力地等着沈久忍接下去的检查。身上唯一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刚才被检查的那个地方,短暂的疼痛似乎刺激得它似乎更加精神。
肖宁脸上顿时像烧起来一样,他别扭地转过头,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可惜被束缚住的身体让他很难完成这个动作。
他不得不看着沈久忍从托盘上拿起另一个东西。
“虽然名字是窥阴器,不过用在肛`门扩张上也可以。”沈久忍手中的金属器具泛着冷冽的光,“灌肠太麻烦了,我们直接扩张做检查吧。”
“你疯了吗?”肖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如果说先前的“检查”还在他可忍受的范围内的话,现在沈久忍的提议他完完全全不能接受。他是个男人,前面被摸一下无所谓,可是怎么可以把这种东西□他的身体里!
“前面已经检查过了,现在轮到后面了。”沈久忍压住肖宁乱蹬的那条腿,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什么理所当然!你变态,放开我!”肖宁的右腿一阵乱踢,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够用来表示抗议的方式。和两手都被铐住不同,他只有靠墙的左腿被锁住,右腿并没有戴脚铐。
沈久忍一手拿着窥阴器,一手按住肖宁右脚的脚踝,来回抚摸道:“好了,肖先生,请张开你的腿,让我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种事。”被制住肖宁紧紧咬了下唇,随即怒吼道,“沈久忍,这种事你就不觉得变态、羞耻吗?”
“肖先生,在医生面前可没有羞耻感可言呐,即使是再贞洁的处`女,面对医生的时候也只能乖乖袒露下`体任他们摆布你当然也是一样。”他俯下`身在肖宁的脚踝上印下一个轻吻,笑道,“所以,肖先生,请张开腿吧。”
一夜之后
第二天早上肖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床单上还遗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他翻了个身,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居然哭了出来,他甚至哭着恳求沈久忍:“不要,不要把这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里。我宁愿进到我身体里的是你。”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种丢脸的话,肖宁一想起来脸上就火辣辣的。
是因为那种手脚都被绑缚,面对暴行无力而为的恐惧感实在让他濒临绝望吧。而且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对他施加暴行的人是沈久忍,那个一直对他倾尽温柔的沈久忍。
看见他的眼泪,沈久忍瞬间僵硬了动作。仿佛梦游者忽然被惊醒,沈久忍把手中的利器猛地扔出好远,然后俯下`身抱着他一遍遍地吻:“肖肖,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熟悉的气息,温柔的语调和抚慰的亲吻,似乎他熟悉且依赖的那个沈久忍又回来了,那个总是温柔待他的沈久忍终于又回来了。恍惚中,他的手臂自发地缠上男人的腰,猫一样用脸颊用身体去蹭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宠物在乞求主人的爱怜。
沈久忍给他的回应是激烈而不失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