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怎样,那她就豁出?去了。

她就哭,就要哭得他心烦,哭得他心疼。

现在不哭,以后她被勒了脖子,想哭都没地儿哭去了。

姜映晚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眼中泪如泉涌:“哇父皇骗我!父皇就是不要我了!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了!”

天子被她哭得既心疼又无奈,哪里?看不出?这是晚晚故意拿捏他呢?

他生平最嫉恨受人掌控,可对她真是无奈到头疼。

见他的晚晚仍在抽抽搭搭哭着,不时用可怜至极的眼神怯怯地看他一眼,他揉了揉发涨的额角,大声向外喊。

“郭延,拿朕的圣旨来!”

听见这话,姜映晚才?渐渐止住哭声,讨好地凑近向他笑了笑:“父皇,您真好。”

天子瞥了她一眼,见她弯着眸子笑得柔软又乖巧,终究是无奈地勾起了唇角。

这哪里?是养女儿?,分明是养了个小祖宗。

待郭公公拿了空白的圣旨过来,天子蘸满笔墨,在姜映晚眼巴巴的神情下,从容不迫地在上面落笔书写。

姜映晚眼睛一刻也不敢转动,紧紧地盯着圣旨,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她也不懂,就记清楚了上面写着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不允许有人残害她。

天子写完便搁下了笔,转头问她:“这下晚晚可满意了?”

姜映晚睁圆眼睛,心急地拽了拽他的衣服,指着桌上的印章:“父皇,您还没盖印呢!”

这圣旨不盖印哪成啊?不就成了一张空头保证吗?

那可不行!事关自己的性命,姜映晚只?能慎之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