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让他?犯了糊涂,好?好?的父亲不做非要给她做夫君。

父亲和夫君,这能是一样的吗?

走了也?也?有一会儿了,姜映晚觉得脚有些酸,就拉了拉他?的手道?:“我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

天子垂眸看着她,她眼睛明亮又湿润,理?所当然地拉着他的手向他撒娇请求,偏偏自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他?唇角微微勾起:“好啊,朕今日?全?听?晚晚的。”

姜映晚轻睨了他?一眼,先前?她不准他?亲自己,也?没见他?听?进去,男人?就是爱花言巧语,连陛下都不可免俗。

天子带着她寻了一座酒楼,在二楼开了个临街的包间坐下。

等待上茶的功夫,姜映晚从楼上向下张望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宝马雕车,金风银浪,甚至有来自外邦的大胡子商人摆摊叫卖,好?一幅盛世景象。

“陛下好?厉害。”她想起陛下登基时?也?不过比自己现在大了两岁,可是就已经管理?起这么大的一片江山。

天子见她眼睛亮莹莹的,心情也?为之畅快起来。

他?知晓世人?评论他?时?,总免不了批判他?弑父杀兄的暴行,可他?自认文治武功冠绝古今,不输他?那位懦弱的父皇分毫。哪怕他?身上有再多的污点,比起他?立下的功绩,也?无人?敢去质疑。

是以他?随心所欲,名声?在他?心中实在不值一提。

“晚晚,喝点水吧。”他?看她嘴唇有些干燥,倒了一杯清茶送到她嘴边。

姜映晚确实有些口渴了,正欲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他?却紧握着不放。

“朕喂你。”天子很喜欢亲手为她做一些事,每每看到她乖巧地任自己施为,内心掌控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姜映晚鼓起脸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你喂。”

天子看着一笑:“怎么?晚晚不是想要朕做你爹爹么?爹爹不就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姜映晚轻轻瞪了他?一眼,实在受不了他?一口一个爹爹怎么做了,他?好?坏,就是故意刺激她,报复她方才在大街上喊他?爹爹。

她现在对爹爹这个词都快反胃了。

“我不喊你了,也?不要你做我爹爹了。”她气呼呼道?。

天子达成目的,露出一个愉悦的笑:“晚晚终于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