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徐徐道:“你不?乖。”

“父皇……”姜映晚想从他怀里抬起头,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于是只能轻轻抓住他的一片衣襟,“您怎么了?”

天子眼眸幽深地?望着前方,里面各种?情绪交杂着,压抑、隐忍、暴戾,令人毛骨悚然。

他嘴上温柔:“朕想你了,来看看你。”

姜映晚倏地?松了一口气,瞧陛下那?阴沉的脸色,她?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陛下要来找她?算账呢。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软软道:“我不?是一直在这里,您想见就见吗?”

天子微微扯起唇角,是啊,他想见她?就随时?可见,哪怕她?梳洗完毕,换上寝衣即将睡下。

晚晚对他从来不?设防,从未将他当作一个危险的,可能怀着不?轨心思的男人对待,在她?心里,对自己的父亲何需设防。

可他倒真希望晚晚是她?的亲生女儿,他也能克制住自己,不?会对她?生出这般不?堪的心思。

“晚晚,你若是朕的亲生女儿该多好。”

姜映晚鼓起腮帮,轻声哼哼:“我也想成为您的女儿啊,可血缘又不?是凭空就能变出来的。”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无力地?轻推了他一把,他贴的有些太紧了,烫的她?受不?住。

天子感受到她?的挣扎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攥碎了,融进骨头里。

姜映晚感觉有些难受,低低地?叫了声“疼”。

他却失了往日的怜惜之心,微微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也幸好你不?是朕的亲生女儿。”

幸好她?不?是他的女儿,与他毫无血缘关系,所以他可以没有负担地?去爱她?。

姜映晚从未被触碰过耳垂这个地?方,禁不?住颤了一下,终于有些发慌:“父皇,您……您先松开。”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实在过于亲密了,而他贴在她?腰上的手也炽热得让她?有些发软,几乎要化成水瘫在他的怀里。

天子略松了一些,随即扶着她?的脑袋,让她?与自己的目光相视:“晚晚,害怕吗?”

姜映晚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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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浓得似一团化不?开的墨,压抑而阴沉。

她?怔怔地?,只顾抓住他的手臂:“父皇,您究竟怎么了?”

“朕怎么了?”他忽然仰起头,喉咙里压抑不?住笑声,“朕只是想清楚了一件事。”

原来嘉阳大长公主说?的不?错,他爱她?,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想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让她?为自己孕育子嗣。

在他接受了自己的不?堪心思之时?,所有压抑的欲念如潮水般向他奔涌而来。

他怀抱着她?时?,心中不?再只有单纯的怜惜之情,他的身?体因动情而火热,想狠狠摧毁她?,看她?忍不?住哭泣的泪水。

他怎么能对晚晚产生这些肮脏的心思?

姜映晚犹自不?解,天真地?问?:“您想清楚了什么事呀?”

“晚晚,”他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声音无比温柔,“你知不?知道太子方才向朕求娶你为太子妃?”

姜映晚震惊地?瞪大双眼,结巴道:“怎……怎么可能?”

天子微微笑道:“朕拒绝了他,朕说?……”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冷酷,声音中压抑不?住的偏执狠意,神情几近癫狂。

“你如今是他的妹妹,将来会成为他的母亲,永远都不?会成为他的妻子。”

姜映晚脸色煞白,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