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后而栽赃娘娘的了。”

他话完又焦躁了起来:

“那皇上该如何办啊,这事情可大可小,若皇上当日真的不手下留情,婉仪娘娘这一身重罪怕是难赎了。

这背后之人,真是险恶啊,所幸娘娘此刻没受什么酷刑,全凭皇上仁德。”

裴琰侧过脑袋垂眸看了他一眼:“你是知朕心情不好,所以在拍马屁了吧?”

他嬉笑着:“唉,奴才说话就这样,竟说大实话。”

御辇的方向朝着海棠山房走了去,裴琰半途将御辇给唤停:

“朕不去她那里,回紫微宫吧。”

他如何去呢,不知如何去,在书信一事上的的确确是自己冤枉了她。

在伺候裴琰就寝时,福康公公看着裴琰依旧一副心思重的样子,他试探的问道:

“皇上应该开心了啊,这误会不都是解除了吗?”

裴琰靠在龙床上:“书信是被人栽赃,但过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