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魁见江云娆走后,立马就去了鱼池边上:“太后娘娘,皇上那边发现了。”
赵太后笑意奸猾:
“你去将伪造的那些信件给处理了,可不能给哀家的儿子惹麻烦。”
前几日赵太后给江云娆看的书信,全是临时伪造的,禹王从不曾说出还惦念着她的话。
赵玉魁将东西处理完了后又过来:
“太后娘娘此计甚猛,皇上终归是心气儿高的年轻人,这在彼此情浓时给了一记重拳,想必会让娴婉仪好好吃上一壶了。”
赵太后喂着这群凶猛的龙鱼,这些龙鱼最大的已有半人高。
她幽深的面庞回荡着来自深宫晦暗腐朽的风来,孤身立在鱼池边上,
身子微微朝前倾了些,看着池水中自己的模样,在波澜涟漪里已经完全变形。
“外力打不破时,就从内里腐败。
娴婉仪最大的靠山咱们谁都难动,只要这靠山不让她靠了,那她自己会另择靠山。
皇帝是什么人,是哀家从小养到大的人,他什么性子哀家难道不知道?”
赵玉魁道:“没想到还是软刀子厉害,太后娘娘果然好手段。”
赵太后转身走入殿内,鸾凤的金步摇微微浮动着:“这样的法子,当年用在先帝身上,也是百试不厌。”
福康公公脚步匆匆的来了梧桐宫,额角上满是汗水:“赵公公,娴婉仪寻常抄写的经书你放在何处了,现下有急用。”
赵玉魁不疾不徐:“公公莫慌,我这就去给你取。”
福康公公拿到这东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裴琰那边,那宫里似乎就要起火了,不能耽搁半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做禹王的侍妾,朕放你走
江云娆站在大殿里,她将宣纸摊开:
“皇上大可自己对比字迹,若是相同,臣妾绝无话说,再不辩解。”
裴琰遣了人将她召了过去,她本来开开心心的给裴琰送来了他爱吃的东西,结果一入殿,就见他面色阴沉着,脸色极为难看。
裴琰走过来将宣纸拿过去扫了几眼,便用力的将宣纸给扔到了地上:
“时至今日,你还有何话要说?”
江云娆本以为将抄写的经书字迹拿出来,她就可以洗刷嫌疑的,
就在看见裴琰脸色更难看幽暗时,她才将地上的书信给捡了起来对比了一下。
方才她太有自信了,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又岂会软下来?
所以那书信,她看都没看一眼,可现在看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全军溃败。
“这……这书信的字迹怎么和我自己的一模一样啊?”
江云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件东西,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裴琰神色却已冰冷:
“后妃私下传信王爷,说着极尽思念的话语,就这一条,朕可以就将你判你幽禁之罪。”
幽禁,就是将人关在一间密不透风没有光的屋子里,不能出来,也没有人进屋伺候,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一辈子。
人在里边待久了,眼睛都会瞎的那种程度。
江云娆唇色猛然苍白了下去,无力的说着:“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连这个人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这话,便更是没有人相信了。
江云娆,怎会不记得裴占的样子呢,她们儿时聚在一起的次数还是有那么多的。
裴琰缓缓摇首:
“朕以为你会有更聪明的说辞,没想到选了一句最可笑的。娴婉仪,你着实担不起朕待你的这一切。”
江云娆伸手拉着裴琰的臂膀:
“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臣妾跟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