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在问自已。

这一声低吟，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们曾以为，经历了酆都城一战，他们已经无所畏惧，但此刻，面对无量真神，所有的勇气和信念似乎都化为了乌有。

真的有人，可以对抗这样的存在吗？

...

第441章 战力碾压

无量真神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的众生相，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观众，正看着两伙蚂蚁的战争。

那些拼尽全力的战斗，以生命为筹码的博弈，在无量真神看来，不过是一出精彩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