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生长空间,所?以我们一直给你们姐弟俩力?所?能及的自由?。但?你不要觉得,我们就对你们一无所?知。”
“我知道,以前是我任性了。”
“不,小烟你不任性,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管是读书还是工作,你一直知道自己的方向,我和你爸也对你很放心?。你有时候只是……”
季砚书顿住。
季烟沉默。
良久,季砚书说:“小烟,我之前让你勇敢追求,是想让你明白,这个人不行,咱就换一个,可你现?在是什么,你是陷进死胡同了,你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你的学?业与工作你可以规划得很干脆,为什么唯独在感情这件事犯轴,那个人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你非要他不可?”
母亲说她是陷进死胡同了,跟自己过不去?,不愿自己走出来。
通话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季烟坐在落地窗前,反复思考,是这样吗?
她仔细分析后,倒是觉得母亲最后那句话说得一针见血。
有一段时间,王隽对她而言属实重要,她确实也非他不可。
而且,是她惦记他在先,更重要的是那两年,王隽没有任何对不起她,哪怕到了最后,他还是留给了她情面,尊重她所?有的选择。
他唯独令她不如?意的,就是没有选择她。
说到底,不甘心?的人是她,不舍得的也是她。
可那个人不在乎,她的不甘和不舍也就只剩苍白和可笑?。
呆坐了良久,腿渐渐发?麻,季烟起身?,从卧室找了一套睡衣,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洗澡,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她有些意外,望了下墙上的时钟,十点四十分,这个点了,她想不到谁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