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明对他会说出这种话毫不意外，就最近这段时间在褚泽明身边，听他和他们聊天，多少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想法。

他们并不把情人当人，当然也不会虐待什么的，只不过付钱的时候他们就会把情人当做一种商品，而且周围所有认识的人也会抱有一样的想法。

在她认下了褚泽明小女友这个头衔的时候，在他们所有人看来，她就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商品，而不是真的把她当场褚泽明的女友。

这或许和褚泽明第一次带她出去时有关系，当时有人找她麻烦，他没有拦着，那就奠定了她只是个情人的地位。

他们也不会直接骂她、说难听的话，但是那种微妙的态度还是让她会非常火大。

裴雪明忍不住皱眉，可看段丞之脸上并没有色欲。

这和骆明昆看她是恨不得把她吞下的猥琐眼神不同，他眼里更多的是玩味。

他在戏弄她。

就像是戏耍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或许只是一时兴起。

裴雪明甩开他的手：“那你去和褚泽明说好了。”

0055 你看上去有点虚

裴雪明往前走了两步，又因为实在火大，忍不住回头说了句：“你看上去有点虚，黑眼圈也重，还是好好休息更好，段先生。”

“你……”段丞之一时间有点错愕，气笑了出来，刚想去拉她，又想到她现在确实是褚泽明的人，又收回了手。

段谢宁家做炼钢生意的，没有权，但非常有钱。

有钱到这个程度，当然也有权利。

他在家里排行老幺，家里头对他期待不大，平平安安的就行，这人还在读书那会儿，就精通各种游戏，找女人不过是其中最平常的游戏。

他会认识褚泽明，是因为他的哥哥从政，没少找褚泽明家里人吃饭，一来二去的，这两个人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厮混到一块儿去。

他和褚泽明关系好，但私下也有点怵他。

“好啊，你还敢嘲讽我……”

段丞之这人不学无术，脑子里就吃喝玩乐那点事，这回遇到了个辣椒，登时就来了兴趣。

他脸上的玩味更甚。

“段先生……”许曼茜探头说，“如果您对她感兴趣，不如下药？到时候褚泽明看到你们睡一起，肯定也不会怪你，只会怪她，还会厌恶她，这样你想怎么玩都行。”

段丞之看向她，上下打量一番，她脸都肿了，还有空在这里想着怎么害人呢。

“你还真可怕，不过我喜欢。”段丞之乐了，“那就交给你了，如果能做成的话，我会给你好处的。”

“有我还不够呢？”卫生间里又走出来一个人。

许曼茜猛地回头，看到童灵走出来，她脸上带着几分惊魂未定：“你也在？”

“我不能在吗？”童灵有点责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段丞之身边揽住他的胳膊，有点娇嗔地说，“看来每天夜里，我都不够努力……”

段丞之捧起她的小脸笑眯眯说：“那晚上更努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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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雪明去茶室的时候，骆明昆刚好提出告辞，他还和裴雪明打了个招呼，这回态度客气了很多，还和裴雪明说了句：

“我这人有时候喝醉了容易说一些垃圾话，要是有哪里得罪到你。你可别介意，我没有恶意的，就是管不住我这个嘴。”

说完他还拍了拍自己嘴，态度不仅客气，还很谄媚。

裴雪明猜测大概是在他离开的时间里，褚泽明敲打了他一番。

“理解理解。”裴雪明点点头。

骆明昆这才松了口气，快步往外去。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