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狠地刺痛着。

她站在那里,低垂着头,手紧紧拽着湿漉漉的衣摆。

刘福明听不下去,有些不悦地看向何枚:“孙太太,这么说不太好吧。”

何枚哈哈笑了下,说:“是,这也不能全怪父母没教好。有的孩子啊,天生就不是省油的灯。”

她完全不在意老师和主任就在一旁,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姜岁初抬起头,冷冷地看过去。正欲开口反驳,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陆祉年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您这么说我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孙菲菲为人这么差劲了。”陆祉年冷笑着勾了下嘴角,走到姜岁初边上,看着对面的母女不紧不慢道:“原来是您教育地好。”

他的嗓音里压着怒火。

“你!”何枚被他一句话堵的顿时说不出话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一个学生谁准你进来的?”

姜岁初也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祉年看见她浑身湿透的样子,心疼地皱了下眉。也不管边上还有老师和主任,直接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冷不冷?”他将她的手捂在手心里,不断来回搓着给她取暖。

姜岁初愣愣地看着他,本想摇头说不冷的,可是看着他不知怎的,她鼻头一酸,忍不住点了下头。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