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卢盖就被捆住四肢,扔上一辆板车。唐志平要阻挠,却被五六个仆妇连成的墙阻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瞧着板车悠悠走远。
镇国公夫人转身回了马车,红缨打了个手势,一行人调头往长兴伯府的方向去了。
原以为今日被大妇赶出来的会是某个娇滴滴的外室,没想到抓出的竟然是个清秀的书生。周围的百姓讨论得愈发热闹。
“闹半天,怎么就抓了一个小偷?”
“什么小偷?没看到人家宝贝的样子。啧啧,你还是见识太少,还不许人家玩得花些。”
“老奉说的是,那些贵人有不少都好男风,那书生多半是人家的男姘头。”
“哟,我听说好像哪个国公府才出了这么一桩事,会不会……”
“真是猪油蒙了心,干出的都是糊涂事。一个放着家里的如花美眷不要,跑到外头来养男人。一个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真是世风日下。”
……
周遭的议论声不断,唐志平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蓦地喷出一口血,整个人斜斜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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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盈方才见识了花山巷那一场全武行,对张月芳这个三姐有了全新的认识
行事狠辣,心有谋算,睚眦必报。
她有预感,这事还没完。
果然,一行人到了长兴伯府,张月芳泪眼婆娑地被红缨和镇国公夫人扶下车,甫一踏入伯府正堂,猛地扑进了小冯氏怀中哭嚎:
“爹!娘!女儿委屈啊!”
镇国公府雅集的事情闹得这般大,消息一早便传至了长兴伯府,长兴伯与小冯氏早就候在此处。
“唐志平那个杀千刀的!”小冯氏一面轻拍着长女脊背,一面骂道。
镇国公夫人微微蹲了蹲身,对长兴伯说:“张伯父,月芳在我们府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心实在难安,便擅自做主绑了那男子去了京兆府,又送了月芳回来。张家另外几位妹妹均可作证。还请伯父莫要责怪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