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这是很多人没想到的,也是很多人期盼的,尤其对一些在突袭中失去挚亲挚友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敞口。
陈泊秋靠在金水河岸边的石壁上,已经坐了有一阵子,风沙刚刚停歇,他一身尘土,灰色的作战服已经快成了土黄色。
他双手死死地压在小腹上,脸色白得发灰。昨晚的交合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痛苦,陆宗停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最初是炙热滚烫的,现在却像是变成了一块冷硬粗糙的铁块在小腹不停翻搅,牵拉剐蹭着周围细嫩脆弱的血肉,每次疼到极致时他的呼吸声都会停滞,紧紧蜷缩身体按压小腹,冷汗涔涔地落进眼睛和苍白干裂的唇缝里,疼痛稍缓他就喘息着放松,下身跟着涌出来一些冰凉的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