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
还没死透的虫子满满当当地挤在陆宗停稚嫩而狭窄的口腔里,他能感觉到它们还在挣扎,在蠕动,密密麻麻地触碰着碾磨着他里面的每一寸皮肉。
陆宗停剧烈地抽搐起来,生理泪水疯狂淌下,他却哭不出也喊不出,陈中岳捏着他下颌的方式很巧妙,让他只能被动地把嘴里的东西不停地往下咽。
“别吞,你要嚼。”陈中岳提醒着他,像一个诲人不倦的好老师。
陆宗停脸色涨得通红,苍白的唇角和唇缝被撑得开裂,挣出血丝,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拼命摇头。
“咬不动吗?”陈中岳沉静的眼眸里终于闪过一丝阴鸷,他放下只糊着一些浆液和断肢的碗,一手托着陆宗停的下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顶,然后相对施力。
“喀吱”一声,陆宗停的牙齿碾开了几只肥大虫子的腰腹。
“像这样就可以,很简单的。”陈中岳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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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停被送到陈泊秋身边之后,仍旧有好几年的时间,免不了隔三差五地就做一次陈中岳逼着他吃虫子的噩梦,一旦做了噩梦就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坐不住,要是碰上陈泊秋不在身边,就更是雪上加霜。
陆宗停八岁那年,曾经有一次在角落里烧得两颊潮红嘴唇干裂,被林止聿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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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别说水米,药也塞不进他咬得死紧的牙缝,林止聿束手无策,只能把在十字灯塔上班的陈泊秋紧急召回。
陈泊秋回来的时候,陆宗停一直在跟林止聿抵死抗争,不肯吃药不肯睡觉,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你管,林止聿气得想捏他,看他烧得可怜又舍不得。
“哥,我来吧。”最近事务繁忙,陈泊秋频繁奔波于灯塔和居民区之间,一直要病不病的,说话有些嘶哑,苍白的脸色被昏暗的灯光映得格外温柔。
“差不多就行了,别累着你自己。”林止聿说。
陈泊秋没说什么,只是小心地把陆宗停揽到自己怀里,动作很轻却又异常地稳,陆宗停下意识地以为林止聿又要来弄他,一口咬在陈泊秋的胳膊上,还不松口,含糊地道:“我不要你这个坏哥哥!”
倾。城。笃。嘉
陈泊秋没挣扎,轻轻揉抚着小孩儿拧成一团的眉毛,轻声说:“是哥哥不好,但宗停得吃药。”
陆宗停烧得迷迷糊糊,感觉现在抱着他的人怀里凉丝丝的,身上已经不是那股军火尘土的味道,而是清冽的药香,他抽抽鼻子,勉力睁开烧得沉甸甸的眼睛,不太确定地道:“泊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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