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问了一句就没再聊这个话题,手指着玄关那边,“我今天带了瓶甜白,试试合不合口?”
上次带来的香槟酒她不喜欢,这次换了个适口度高的甜酒。
周禧感觉到了男人的热情眼神,但她想起来上次他折腾太久,就赖在因为喝了酒上,所以她这次不给他“犯醉”的机会。
“不喜欢葡萄酒,要不要来点白的啊?”周禧去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白花蛇草水,“喝过没?”
秦朗摇头:“这不是白酒吧?好像是,气泡水?”
周禧又拿了两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先喝,“嗯,对胃好。”
秦朗在超市经常见到这个瓶子,知道是琴港的特色饮料,看周禧喝了一大口,问她:“什么味道的?”
周禧:“夏天,浸了汗的凉席
味。”
又在说俏皮话了,秦朗笑着端起自己那杯,大口畅饮,爽……咳咳呃哕……
他忍着没吐出来,差点把液体呛到鼻子里。
这他XX什么鬼东西?
周禧仰着头大笑起来,谁让他之前在车上拿腕围戏耍她,她小心眼,要报复回来。
秦朗抽了张纸巾擤鼻子,然后自己也觉得很好笑,对周禧比大拇指:“确实是浸了汗的凉席味,形容得很精准。”
周禧笑得更大声了,眼泪都要笑出来。
秦朗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搭在桌子上,看了她一会儿,等她不笑了,一把将人从椅子上端起来,径直往屋里抱去。
如果真要一桩一桩清算,那他也有要问的:“今天你给圈宝买香肠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买?”
他记得倒挺清楚,周禧摸摸他的耳垂,她喜欢那块肉,软软的很好捏。
她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明明屋里就他们俩,但有些话确实不好明目张胆地说出声。
她说:“你自己有呀。”
秦朗比她脸皮更厚,也比她大方,愿意分享,邀她来吃。
周禧反手给他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在他脸上。
秦朗“嘶”一声,捏着她打他的那只手,咬住食指指尖,吞吐得毫无羞耻心,然后在周禧赞许的目光中又变成了高素质服务业人员。
同她享乐,共她快活。
这次秦朗没赖床,也不必再经历一次光着被赶出家门的尴尬。
他约了人要还车定损,所以定了个很早的闹钟。
周禧家里没有他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他得先回隔壁自己家。
但回去之前给她做个简单的早餐并不麻烦,苹果切块、面包抹上黄油烤一下、煎两个鸡蛋,等她起床自己热杯牛奶就行了。
礼尚往来,算是回报她昨晚的宵夜。
很贴心,也很动人。
起码周禧吃着氧化发黄的苹果块的时候确实感动了一秒,她有两三年没谈恋爱了,这种被男人照顾的感觉还挺新鲜。
但也就尝个鲜罢了,她的休假已经过半,再待半个月就该回去了。
想到假期余额已不足,周禧没有心情考虑什么情情爱爱的,她不是立下豪言壮志要写书吗?
书呢?……
为了躲避田恬可能发起的“严刑拷打”,周禧一进咖啡厅就拿了个红色波点发带绑在自己额头上,对着电脑疯狂输入,一幅埋头创作的样子。
昨天在游乐场的时候,周禧跟圈宝通过气了,她先给圈宝讲了一个田螺姑娘的故事,以此来启发他、引导他相信秦朗就是个田螺叔叔,是周禧召唤过来陪圈宝玩的天使,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他就会变成泡沫。
圈宝郑重地答应了,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今天是周禧带他在游乐场玩的,打了个专车去的。
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