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禧在他手指落到唇边时,装模作样地咬了他一口,“嗷呜!”
秦朗笑着缩手,然后戳她的脸颊,左戳戳,右戳戳,“你说‘好’。”
周禧:“好。”
她笑得好甜,秦朗感觉自己心都化了。
秦朗:“你说‘老公我爱你’。”
周禧:“我说你别不要脸。”
他俩在这调笑,刚换班的调酒师转过来跟周禧打招呼。
看到陌生的秦朗时,嘴上没个把门的,“哟,换人了,那个小帅哥呢?”
秦朗表情有些僵住。
周禧:“嗯,他有事,今天换个新同事来顶班。”
“新同事”秦朗把杯子里的半杯酒一口喝了。
周禧只是例行来酒吧坐坐,看看,有秦朗在身边,她也确实没什么心思观察路人。
她决定收工。
周禧:“男人,果然只会影响我成功的速度。”
秦朗:“那怎么办,我回家等你吧,你叫你同事来。”
周禧:“呀,这里怎么有个醋坛子长腿跑了!”
秦朗撅嘴,在她调侃的笑声里揽住她的肩,假装用力夹她,跟她打闹着回家。
没有想象中的干柴烈火,他俩亲亲密密地回了家,居然分头去洗漱的,一个洗澡的时候另一个就收拾卫生、整理烘干机里衣服什么的。
正式确认了关系,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乱来了。
好像都怕对方误会这段关系的确立掺着什么不正经的念头,显得自己别有居心。
周禧洗完澡穿着睡裙坐到沙发上,剪指甲。
她喊秦朗来看她的脚趾:“怎么办?会不会以后就变形了啊?”
秦朗坐到一旁,搬起她的左脚观察,大脚趾的指甲盖缺了一小块,而指甲边缘已经泛白,看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剪啊?”
周禧:“磕到了,我看那块坏了才剪的,但是怎么长出来的好像也不贴着肉了啊?”
秦朗用拇指摸了摸残缺指甲下面露出来的那块肉,那里的肉比周围更滑嫩一些。
周禧一阵酥麻,说了声“我*”。
秦朗赶紧松手:“弄疼了?”
周禧:“弄爽了。”
秦朗:……
周禧给他讲起来自己脚趾上这块嫩肉如何敏感,她总共剪过三次,知道不应该剪,可看着那里的指甲白边就忍不住动指甲刀,每次剪完那块肉都特别痒,神经牵动着情欲,导致她每次剪完都要敏感个两三天,一点刺激就会有想法,进而夹着自己胡搞一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讲这个,实在不算纯情。
秦朗捏捏她的脚趾,说她:“小变态。”
周禧把脚缩回去,“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出去找人胡搞。”
“嗯。”秦朗故意又去捏她脚趾,“谢谢你。”
周禧脸有点红,“别捏了,真的很奇怪,那种感觉。”
说完,没听他回话。
两个人对望着。
周禧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脸,感觉脸上哪里痒似的。
秦朗拉开她的手,倾身吻过去。
他蜻蜓点水一个吻,忽然想起该给个承诺:“我不敢说半年或者一年这样具体的时间,但我会想办法早点过来,不会一直这么两地分开。”
周禧脸红扑扑的,她表现得很乖顺的模样,靠着沙发看他:“哦。”
秦朗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恋爱第一天可以上床吗?”
周禧:“说不可以,你就不上了吗?”
秦朗:“嗯,在沙发上也行。”
周禧装不了一秒正经,笑得不行,去捶他,踹他,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