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平复着心情，一会儿一定要问清楚！

下课后跟林序南道了别，江夏就磨磨蹭蹭地去了校门口。

他远远就望见贺向哲的车，深吸一口气平复紧张，才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路上，两人全程没有交流，狭小的车厢里，江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偷偷用余光打量贺向哲，可对方神色平静，根本瞧不出情绪。

到了吃饭的地方，江夏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贺向哲身后。

贺向哲跟服务员点完菜，江夏才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昨天……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他紧紧盯着贺向哲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出什么来。

贺向哲抬眸看向他，目光深邃，看得江夏心里直发毛。

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觉得呢？”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江夏更加忐忑，“啊？”

贺向哲沉默片刻，端起水杯轻抿一口，缓缓开口：“让我想想，你对我拳打脚踢还吐了我一身，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你收拾干净弄到床上。”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你就把我扑倒了，嘴里还说着…我好看，那些人都没我好看。”

“最后…你说你喜欢我。”仿佛用尽最慢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三个字。

江夏听到这话，他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喜欢”两个字嗡嗡作响。

缓了好一会儿，江夏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真这么说的？你……你别开玩笑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还带着一丝侥幸，期望贺向哲只是在捉弄他。

贺向哲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直地锁住江夏，认真得让人发慌：“我像是在开玩笑？”

“我……我喝多了，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江夏嗫嚅着，试图挽回一点颜面，可声音里的底气明显不足。

“所以，清醒的时候，你就不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