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所有人都在准备成亲前的事宜,忙忙碌碌,没有人注意到月慈的行踪。她摸黑找到许达的书房,心里盘算了一百种杀死对方的方法。
直接冲进去?不行,且不说男女力量悬殊,就是许达大喊一声,她都能瞬间被人围个水泄不通。
下毒么?不能确保对方什么时候进食,且现在厨房忙碌着的人太多,难以靠近。
月慈心中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下。她猫在角落,透过虚掩的窗子往里看去,发现里面竟然不只许达一人。
还好没有一时冲动。
月慈庆幸一番,听到屋内传出谈话声。
许达站在书桌前,他原本的座椅上坐着一人,只是被屏风堪堪挡着,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嗓音低哑,偶尔还伴着咳嗽,听着不像风寒,倒像是生来便伴有的咳疾。
“如今陛下最信赖的,便是住在飞鸟阁里的那位掌印,朝中大小事宜皆由他打理,不少大臣已经做出了选择。”
许达听着倒是不屑:“不过是一阉人罢了,就算陛下信赖他,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蠢货!”那人被气的咳嗽连连,好半晌才缓过来,“我听闻前段时日关于漠北将军那事,便是他暗中搞的鬼。”
许达压低了声音,月慈只能更凑近些去听。
许达道:“大人的意思是,漠北将军没有暗中谋反?”
那人却卖弄了一个关子,没有明说:“总之须得讨好这位,我的位置才有可能往上晋上一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