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个字,是因为他当初不让她看手腕和碰手腕,也是怕她厌恶那些疤痕。
段翎用吻来回答她。
林听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段翎是段家二公子,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贵公子,还是掌握着实权的锦衣卫,今时今日却在她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怕她会厌恶他的疤痕,厌恶他的“病”。
这样的段翎像是脱离了原著,林听自知可能招架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触碰他,回吻着他。
心脏越跳越快。
段翎伸长手去拆掉她发间乱得一塌糊涂的丝绦:“那你以前说过要帮我的话,可还算数?”
他像在向她示弱。
林听看着似如精美又易碎瓷器的段翎,咬咬牙道:“我说话算话,我既答应了,便会帮你。”
与此同时,段翎还握着林听的脚踝,拿起来放到他肩上,指腹摩挲过踝骨,跟爱不释手似的。
林听前不久刚踩了几次段翎的腿,现在又踩他的肩头。
段翎倾身上前,颀长影子蓦地落在林听的身上,也被她纳入了,两道影子重叠,也有一小部分影子猝不及防地消失,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如鬼魅忽隐忽现。
他低头看影子,丑陋的影子被美好的影子吞掉,又被吐出来,循环往复,影子不停地交错。
段翎又想和林听接吻了。十一月初,天转凉,京城里的树落叶簌簌,段府院子里的几棵树也落了不少叶,堆在地上。
仆从见有叶子就拿扫帚去扫干净,扫地声吵醒还在赖床的林听,她伸了个懒腰,赤脚下床,头发也不梳,站到窗前看院中。
“奴吵醒您了?”仆从看林听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停下来。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她们是负责打扫的仆从,以为她早就醒了。
林听打了个哈欠,去刷牙洗脸:“没有,你继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