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早半个时辰到了岁长酒楼。段翎也在,不过没和他们待在同一个雅间,在酒楼的一楼等她。
林听来得太早,今安在、夏子默还没有到,她需要等一等。
不久后,门开了。
她一听到开门声就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药,转过身看门口。
先走进来的是今安在,他受重伤后卧床养了数日,又要喝那么多药,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点。
夏子默跟在今安在后面,但暂时没进来,关上门在外面守着,看样子是要等他们说完再进来。
今安在今天没戴面具,有一指长刀疤的脸露出来,但面色还是不错的,眉眼清冷:“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早把我给忘了。”
林听:“……”
她站起来,打量着今安在,确认他身体无恙,嬉皮笑脸道:“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你可是给我送过金苹果的人。”
今安在阴阳怪气道:“呵,今天不照顾你犯病的夫君了?”
林听干咳几声:“他那天突然‘犯病’,我不是故意不来见你的,况且他又不是天天犯病。”
今安在朝她走过去,他没了武功,走路都不太习惯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段翎有病?”
林听又坐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动:“你也没问啊。”
今安在:“……”他挑了下眉,缓缓地坐到她对面,随口一问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林听喝了口茶,面不改色:“这是他的私事,不便细说。”
今安在便不再问了,也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我今天来见你,是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她思考着待会如何给夏子默下药,心不在焉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