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段翎思及此处,无奈地叹出口气:“既然如此,先跟我回去吧。”
罢了,谁让自己自梦到除风他们,便见不得林听死呢。
林听不敢拖沓,生怕晚一息行动,段翎就会反悔,连忙撑着身体要下床:“我,不,奴奴奴,好了。”
“奴奴奴什么奴,养好病再说。”段翎摁着她的脑袋把她按回床上。
“奴,奴奴奴,奴真的好了。”林听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挣扎着还要起身。
姚金娣也哀求地看向段翎:“大人,您看听娘一见您就醒了,还有精神了,可见大夫说她是心病是真的,现在中午,日头大,让大郎赶着牛车把她送回去吧,她在这儿待着也不安生,养不好病。”
“是是是。”林听忙不迭点头。
一老一少唱和着,林听今日是铁了心,爬也要爬回去。
段翎头痛,自打见了林听后,头痛的次数与日俱增,混吃等死的平静生活完全被林听打乱了。
他从榻上抓起个薄毯,把林听胡乱地裹成条状,一把甩到肩上,扛着出门了:“走走走,行了吧,我现在就带你走。”
林听在他肩膀上被颠得快要吐了,捂着嘴忍下,她觉得这样不太和规矩,三哥是她丈夫的兄长,被他扛着是不是算不守妇道?
但这话,她还是审时度势地咽了回去,比起不守妇道,她更怕被夫家抛弃。
走了一阵儿,林听虽依旧晕乎乎的,但多少适应了,她抓着毯子,细声细气地喊他
“三哥。”
“做什么?”
“三哥,你,你会不会,再,再把奴送人?”
“你要是再一口一个奴,我现在就把你扔大街上。”
“三,三哥,那我,我听话,别,别扔我。”
段翎不由得勾唇笑了笑,还挺从善如流:“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