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翎盯着她单薄透白的背喉结滚了滚。抹肚细细的带子松松垮垮落着,腰肢纤细到好似一折就能断开似的。
林听迅速将裙子拢好,低头系上裙带。
“错了。”
段翎忽然伸手,似要给她纠正系错的衣带。
“我自己来。”
林听想也不想便躲开他,低头查看。
段翎拿开她的手,乌浓的眸眼尾挑起不容置喙,将她裙带解开又一点一点细致地系上。
林听望着他清隽无瑕的面庞近在咫尺,专注的神色好似在做什么极其要紧的事,心中更是慌乱。
她不敢再出声拒绝,怕他不管不顾将人引来。
段翎拿过褙子示意她抬手。
林听忐忑地任由他替她穿上褙子,又仔细整理好裙摆。她定神细思量,若是段翎再纠缠下去,会打乱她所有的盘算。
“我家中出事已经够惨了,你心中还不痛快吗?以后别这样了,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也该考虑良都侯的脸面。若是事发,你我两家面上都不好看。”
她拢好衣裳板起脸警告段翎。
“三年了,嫂嫂过河拆桥的本事一如既往。”
段翎抬手揩去唇上血珠笑了一声。血痕晕染在唇边,清贵端方的人平白多出几分艳冶,宛如妖孽临世。
在这件事上林听自是说不过他,抱起换下来的衣裙落荒而逃。
“林听,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