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絮絮叨叨扯了一会,不在话下。
她小心打探道,“那祖母和母亲有没有其他意思呢?”
说道又将眸光调向明雪,讶然问,“这小娘子是?”
他自幼学儒道,贤贤易色,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观念,可当他遥见她与众多贵女行令雅戏时,他的目光一下子越过众人,直接定到她的身上。
宋心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问,“那边的世家女都在投壶,你怎么不去?”
“那你扶我……”她出乎意料地变得粘缠起来,舌头没捋正,声听也娇滴滴的,如果她此刻清醒,听到这样的声听也会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林听跟着迈入屋内,顺手阖上门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朝堂的事也说不明白,家宅平安便是我最大的希望了。”
可为何她不能体会他的心呢?是他太贪婪了吗?
正好两人刚跨入留墨斋的院子,大老远的便听到睿王那炮仗似的语气大吼,“快请家法来,今日我就处置了这个不孝子!”
胸口好像被堵住了什么,闷闷的,她一向喜欢当面锣对面鼓地对峙明白,遇上了他,满腹怨言只能暗自克化了。
容妈妈横了她一眼,这才解开襻扣道,“罢了罢了,你可仔细点,这可是苎麻的,容易起皱,洗完要熨好才给我送来。”
一晃眼便来到品茗会当日。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从他陶坞那边的人际关系入手,才能明白令狐尉杀童的动机。
他为何甘愿背上这么多条人命,莫非真的别无私心?
李照广许诺他的是什么,又留下什么陈条,这又是个未知的谜。
几人合议了一下,决定向上司提出申请,由陶坞知县联合大理寺追踪调查。
申请的过程并不顺利,上峰们各有各的考量,好在最后还是松了口。
段翎没有外出,仍留在大理寺,他琢磨了半晌,决定亲眼看看令狐尉的尸首。
尸首已是尸·僵反应最严重的时候,推断死亡已超过六个时辰。
他又剥开他的衣物,观察他的皮肤和指甲,这才发现他指甲盖里有干涸的血迹。
可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血迹只能是别人留下来的。
他又将目光转向他脖子,赫然一道紫色的勒痕,沿颈部环绕一圈,是他·杀的痕迹!
仵作经验丰富,绝不可能辨错,那是有人收买了仵作?
今日他下值归家时袖口突然被刮蹭出一道小口,在换衣裳时,便被睿王给叫去了留墨斋。
她像倒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向他倾吐,“他说谢我给他做的香包,其实我知道那不过是他的托辞而已,他那个人一看就不怀好意……”
而这时的李照广还只是挂着虚衔的闲痞。
林听突然觉得今日邪门得很,一大清早的,又是亲又是摸的,比过去几个月的肢体接触都多。
林听却与她想法不同,“你说她两次和离,那你可知为何和离?无冤无仇的,她又为何要打驸马板子?”
天气渐热,安国公的夫人办起了品茶会,邀了一众建京的贵夫人贵女们前往品茗一聚。
桃花粉面,转眄流精,更胜新婚夜时。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找个原由把她打发了,坐实了这段关系。反正是林家欺瞒在先,又怎敢将此事闹大?
“好,”他轻拍她的手背,弯唇一笑,“那我先上值了,你再躺会,不必起身送我了。”
李照广上位后,迅速笼络了一班拥趸,那些反对他上位的人,也很快被他以武力镇平。
欲言又止的姿态在男人眼里又是一番解读。
她咬咬牙,逼自己狠下心来做出决断,“世子妃,奴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