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痛苦,心如刀绞,而这痛苦却既没有身份,也站不住脚。

司令阁下果然以兄长的口吻哑声道:“你要怎么和顾玦说,怎么做,黎莘,我不会强求你,你听我说。”

黎莘开始挣扎,可是谢衍止从头至尾只是抓着她的手腕,他都不敢把她抱进自己怀里了,因为他多么害怕啊,他多么害怕他的妹妹对顾玦的感情就是那样深。

她想寻死,可能就是因为顾玦,因为和顾玦的争端,他不能刺激她不是吗?也许介入进去就是错误的,如果他就是那个缘由,秦释不敢想象司令阁下会多么心碎。

他陪了他妹妹二十年,到头来,这份陪伴竟然是错误的。

谢衍止还在哑声:“你听我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伤害你自己。”

黎莘闷闷地喊:“我没有,是顾玦自己发疯!”

谢衍止低头注视着黎莘的眼睛,这一回,他终于看清了,他缓缓地摇头,像就是只能承认她很喜欢顾玦一样。

他们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是这样看着她奔向顾玦的怀抱。

她很坏,总是让他一次次承认。

“不,”谢衍止轻轻地抚摸她的发丝,声音沙哑,“你和他没什么不同,黎莘。”

他缓缓道:“你和他已经是一家人,你们没有什么单独面对的问题,不要回避,不要逃避,好吗?”

黎莘似乎不服气:“本来就是,他的问题,为什么说我……”她低下头嘀咕:“顶多,我只有一半。”

谢衍止没说话。

秦释心里很悲哀,您心里知道这对您来说是件痛苦的事,一定是,不然听到这句话,您为什么是那么悲哀无奈的眼神呢?您为什么不愿意看到黎莘小姐和顾玦成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