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他忍着嗓子的痛,跟盛昶君说了这么一长串话,结果就得到对方一句轻飘飘的“要去趟北京”。
他瞪着盛昶君,凶巴巴地问:“那你为什么要突然去北京?”
盛昶君抿了下唇,没马上答话。这个细微的细节让江渝产生一种盛昶君在忍笑的感觉。
“上周,”盛昶君看着他,慢慢地解释道:“班主任告诉我北大办了一个夏令营,大概一个月左右,我们学校能推三个学生参加。”
江渝说:“你是三个学生之一?”
盛昶君“嗯”了一声,接着说:“这个夏令营算是一种变相的自主招生,最后表现优秀的高考可以加三十分。”
“哇,加三十分!”江渝眼睛亮了亮,由衷地替盛昶君感到高兴。
只不过高兴没多久,他又恢复闷闷不乐的表情,“要去一个月那么久啊?”
盛昶君说:“其实是二十八天,不到一个月。”
江渝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往前迈一大步,用力抱住盛昶君。
“那你必须在去之前给我个准确的答案,”他抬起头,两眼定定地看着盛昶君,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撒手的架势,“想好要怎么说啊,说不好我不放你走。”
盛昶君任由他像个无赖一样圈着自己的腰,说:“我就跟你确定一件事,你是真的想好了要走这条路?”
江渝毫不犹豫地点头。
盛昶君又说:“不是一时兴起想玩一玩?”
江渝摇头:“绝对不是。”
盛昶君说:“行,以后不管面临什么困难或压力,我们都一起解决,你不准轻易放弃。”
江渝点头:“没问题。你就放心好了,除非你先不要我,否则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盛昶君点了下头,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