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怜声撅撅嘴巴:“那你不会帮我擦干?”他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在一阵阵水波中显得愈发红艳起来。

他手指玩了玩水,说:“我发现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这么对我。”

“……”

长睫毛被水汽晕得湿漉漉的,见男人不吭声,估计是没悔改,怜声继续说:“男人不教不上路,不打不成器,明天开始你就给我跪搓衣板上去!”

“哎呀!你给我按疼了!”他紧接着叫了一声,意识到这是周岭椿故意的,气哄哄地转过头,对上男人佯装无事的眼睛,“别给我装。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尿到我里面我就拿剪刀把你下面剪了!”

说着,他食指与中指比作成了剪刀状在空气中开合了两下。

那真是不得了。

明明当时他也爽得浑身都颤起来,穴口咬着男人的性器不放。

周岭椿嘴上说着一定,拿瓢浇热水冲掉怜声头发上白色的泡沫,怜声后仰着脑袋,让泡沫水流到后面接着的盆里。

夜里已晚,周岭椿快速给怜身清理干净,将人擦干抱回已经换好被褥的被窝里。被窝里还提前放了一个热水袋,被窝里面都热烘烘的。

男人洗好后和怜声一块坐在被窝里,怜声靠在他胸膛上,他慢慢拿干毛巾给怜声擦头发。

怜声还在小声嘟囔着周岭椿。

灯光暖黄,外边又降了温,屋里还是暖和的,男人手上动作温柔轻缓,怜声后背被周岭椿的体温煨着,眼皮只觉得千斤沉重,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着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新仇旧恨,你今晚惹我不高兴的事太多,明天一定要按着你跪在搓衣板上……”他光记了周岭椿惹他不高兴的事,丝毫没想起过去他说了多少刺人的话把周岭椿恼得眼前发黑,恨不得一口将人咬了。

不过周岭椿是不甚在意的,哪有男人跟自己婆娘计较的。怜声也就喜欢嘴上说说,可心却是比任何人都好的,他看着怜声酣睡的样子,低头在怜声的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

“哎呦呦,我的腰啊,哎呦腿疼死啦。”

怜声昨夜里被弄得太厉害,一早醒来就叫唤着这疼那疼,胳膊不想抬起来,只伸了几根手指头软绵绵搭在床沿,说,“周岭椿快给我揉揉,不然下不了床了,今天接不了奶奶出院了。”

“明天去。”

罪魁祸首周岭椿在一旁任劳任怨,怜声说要轻他就轻,说要重他就重,绝不多减一分力也不多加一分力。都这时候了可一定要顺着怜声,有一点伺候不周到的,以后怕是连怜声的脚也亲不到。

揉完了腰去捏腿,捏完了腿怜声好受了些,娇气地让周岭椿把他扶起来,说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刚被扶着坐起来又叫唤一声,说胸口被衣裳擦得疼。

周岭椿给他衣裳掀起来,原本算平坦的胸乳肿得像两团发酵了的白面团,怜声低头一看就哇哇哭起来,说完蛋了,这么大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他都忘了,自己在村里是以女人的形象示人的。

周岭椿安抚着他,轻车熟路地拉开抽屉给他抹药,说是肿了过几天就消下去了。怜声红着眼睛,看男人竟还趁着抹药的功夫捏他奶子!于是在心底暗暗发誓,下回周岭椿可没这么容易吃他这儿了……他非包得严严实实,周岭椿敢随便去碰就拿棍子打手心!

昨天夜里明明没那么严重的,这周岭椿分明是趁着他睡着又偷吃了!

胸口娇嫩,穿的衣裳都显得粗糙起来,周岭椿从柜子里拿出以前买的滑丝肚兜,要给人贴身穿上,怜声推搡着,“我不想穿,这都以前的人穿的,穿这个老土死了!”

这肚兜是周岭椿之前专门买的,布料穿着舒服,每回怜声胸口被嘬肿了,都拿这个挡住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