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粗如儿臂的肉茎,被肆意地侵犯着柔嫩子宫。娇软蜜肉早已被捅化作了一滩春水,只会在被狠狠贯穿宫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收缩。宫口被一波波的白精糊得不成模样,连粉嫩湿红的软肉都糊满了黏答答的白沫,胡乱地黏在湿肉上。涨麻的淫肉不知羞耻地裹住侵犯至腔肉深处的肉具,张开敏感淫荡的嫩肉,被捅弄得酸意泛滥,淫水横流。

手腕上的腕环不知刷新了多少行数据,提示着他的身体在受精与流产间不停地来回变换。沈嘉玉失神地张着嘴,被雄虫们吸咬着嫩肿奶头,奶汁乱流着喷射而出。口腔内也挨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覆着一层深黑的外骨骼,又湿又滑,又硬又烫,一直捅到他的喉咙深处。脆弱的黏膜与硬滑的茎身相贴,对方棱角分明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喉头,狠捣猛插,操得沈嘉玉喘息愈发低微湿腻,泪水涟涟。

尿孔是早就被操得失禁了的,如今被肉棒挤压得不成模样,便只能抽搐着一枚嫩红狭窄的肉眼儿,时断时续地喷出淡色的透亮清水。胯间的那根肉棒涨硬不堪地翘着,随着身体被颠弄顶操的幅度而微微摇晃,顶端精孔失禁般地流着黏液,早已被操得射无可射。待腿间的那两处嫩穴被捅得狠了,便只能涨红着立起来,自精孔中喷出一小股半是精液,半是尿水的浊液,匆匆地流淌一会儿,便又可怜兮兮地蔫软下去,滴滴答答地流着尿,继续在空气中被颠动得来回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