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的那层黏腻白浊挨了手指的搅弄,登时如剥落的墙皮般纷纷而下,又湿又黏地淌了下来,下流地堵在卡死在宫口的手腕附近,黏糊糊地裹住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不耐地皱紧了眉头,低低的啧了一声。他将深陷在腻软红肉内的手指微微抽出,便瞧见那脂红的嫩肉发出咕啾一声闷响,抽出着吐出一团黏稠湿精来。黏精滑溜溜地沿着痉挛的肉壁滚落而下,又漫到滚烫外翻的穴口。穴肉翕动,接着便挤出一股黏腻白浊,自嫣红嫩肉内倏地滑落,沿着饱满烂熟的肥嫩唇肉流淌下来。
雌虫低低呻吟一声,面上苍白之色稍缓。悬着晶莹水液的睫梢微微一抖,茫然地盯着男人。过了许久,才隐忍地喘息着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