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眼珠转动,缓缓看向了发出声音的人。

……是个男人。

男人穿着雨衣般的棕色外套,带着一顶帽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他叼着一根雪茄,瞧着沈嘉玉的表情十分糟糕。沈嘉玉喘息着动了动手指,点头发声,他才微微转晴了脸色,说:“你是这个村子的村民?”

沈嘉玉勉强从地上撑了起来,身体颤抖着,摇了下头:“我……不是。”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沈嘉玉张了张嘴,“我是不小心坠海……被他、被村民给捡到了。然、然后……”

他羞耻地涨红了脸庞,将自己被掳来充当性奴的这一段隐去,闭嘴沉默不语。

不过那个叼着雪茄的男人显然很聪明,看着他痕迹斑斑的身体,很快就猜出他的境况。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问道:“这个村子的村民呢,你知道都去了哪儿吗?”

沈嘉玉当然知道。

除了那几个今夜消失不见、出海去打渔了的那几个怪物渔民,应该剩下的全聚集在了刚刚的那个狭窄地窖里。他们甚至把裤子都全部脱了下来,对着沈嘉玉露出了自己的鸡巴,满脸赤红地撸动着射精。沈嘉玉被他们射得满身都是黏湿的精液,还被轮番侵犯着玷污了。他甚至连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活动的阴茎的长度都清楚地记得,被射了多少次、是多是少。

但是沈嘉玉并不愿意高速这个男人,不然就无法解释后面怪物出现的兽潮。

不过男人似乎将他闭口不谈的原因理解成了被侵犯后的阴霾,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他把身上那件雨衣似的外套丢给了沈嘉玉,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说道:“这座村庄已经空了,应该是全被怪物给吃了。那个地窖也关不了怪物多久,你赶紧找个地方清理一下,把衣服穿好。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知道没?”

听到他的话,沈嘉玉顿时震惊地睁大了眸子。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遇上这种好事,有些不敢置信。便连忙弱弱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便挑了间没人的屋子冲了进去。

沈嘉玉打开水缸,用里面的水冲洗掉身上的黏液。但他这几日被侵犯得实在太厉害了,就算是唇缝被搓揉着反复清洗,也无法掩藏那些被男性生殖器入侵后摩擦得嫣红的痕迹。嫩肉更是因为那些粗暴的轮奸和生产而微微松弛了,褶皱吸吮着手指,淫乱地流出些许渴求的黏液。

又、又在……

又在想念男人的……

沈嘉玉羞耻地红了脸,匆匆将身体清理完毕。他又从这家主人的衣柜里偷出了几件带了些味道的衬衣,将松掉的布料包在身上,凑合着穿好。这才敢套上刚刚那个男人送给自己的外套,红着脸走出了屋子。

之前那个男人已经把马车赶到了村口,这时正一脸烦躁地等他。

沈嘉玉的胸部很大,光靠刚刚偷来的衬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胸前晃动的春光,自衣缝间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白嫩的乳肉。他窘迫地低下了头,将那件雨衣又用力裹了裹,勉强遮住胸前隆起的那两大团腻白。男人眯着眼从他裸着的小腿处滑过,问:“没找到能穿的裤子吗?”

沈嘉玉羞耻地摇了摇头:“……只有几件内衣。”

没办法,这个小渔村实在是太贫穷了。就算是有衣服,也都是汗渍斑斑的破旧衣裳,被缝了不知道多少次。而有些懒得花钱的干脆就破布一缠,裹在腰上,左右出海也不妨被人看到,穿不穿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再去挨个找裤子实在太麻烦了。那个男人眉头一皱,对沈嘉玉说:“那就上来吧。”

沈嘉玉点了点头,窘迫地爬上了车。那男人便将缰绳一挥,驱赶着马匹上路。

途中一路寂静,安静得只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