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全身。
是、是怎么回事……
沈嘉玉哆嗦着撑了起来,双腿软得发颤。他几乎已经被刚刚那团触手奸淫成了一个可怜的玩偶,浑身上下都是黏湿淋漓的痕迹。白皙的肌肤更是被吸吮得红痕斑驳,双腿淫乱地大开着,露出合也合不拢的肉穴。浓黏的精液顺着满是红痕的大腿湿答答流了下来,在黏液遍布的赤裸身躯上淌开。
他被吸吮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被彻底享用干净了全身的媚肉,连子宫都被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透。沈嘉玉捂着自己不堪淫弄的肚子艰难往前走了几步,确认那些刚刚玩弄了自己的东西真的已经消失殆尽后,才咬着唇走向了最后一个死人雕像。
这个雕像是第一个强奸了他的船长,勃起的大屌上沾满了从沈嘉玉嫩肉间掠夺而来的处子血液。沈嘉玉艰难地爬到了船长雕像的身前,掰开已经被淫弄得乱七八糟的肉穴,困难地摇晃着屁股,在他的鸡巴上一起一落地抽插了起来。
他的鸡巴实在很大,虽然被他破处插入的时候沈嘉玉就已经有这个体会了,但是现在再这样直观地来上一次,顿时就让他被干得浑身发颤。被完全猥亵过的媚肉敏感又湿滑,滑溜溜地吮吸着他滚烫如同烙铁般的粗大阳具。沈嘉玉被他操进来的龟头摩擦得浑身酸软,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泄了一地,被吊在那根勃起的鸡巴上不停抽搐,淫水也顺着悬空的脚趾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
等到性爱结束,沈嘉玉已经被干得连指尖都抽搐了起来,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不停收缩起穴肉,无力地流出一股股爱液。
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往大门的方向跑去。浑身湿答答的黏液仿佛因为刚刚的激情越发黏腻了,半干不干地附在皮肤上,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被浸泡在罐头里。沈嘉玉哽咽着跪到了大门的雕像前,胡乱地舔了下门锁上那根生铁铸成的生殖器,将臀肉蹭了上去。冰凉的龟头挤压着他酸胀发烫的唇肉,来回用力摩擦,随后逐渐破开缩紧的媚肉,用力地一插而入!
沈嘉玉瞬间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双手和大腿仿佛瞬间像是被门后生出来的什么东西给牢牢地缠住了,将身体摆成了宛如受刑一般的姿势。他被那些攀生出来的藤条牢牢捆住了手脚,粗暴地掰开臀肉,露出藏在深处痕迹斑斑的嫣红肉穴。仿佛男子手臂般的触手圈住了他因挣扎而晃动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沙哑的呢喃在耳边低低响起:“你……不是处子……”
“渎神者……会……被施予……最……严酷的惩罚……”
“不、不我没有……!求您了……求您听我解释!”沈嘉玉慌张至极地解释,不停挣扎,“我不是有意想要渎神的……我、我没有办法……处子、处子的血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就在我的……嗯、哈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啊啊!”
伴随着他甜腻的尖叫,沈嘉玉的双腿被野蛮地打开,臀部抬高。状似男子生殖器的粗长铁茎瞬间化为无数黏腻而粗壮的触手,模仿着人类性交的姿势直窜而入!
湿黏的吸盘和滑腻的黏膜胡乱地摩擦着沈嘉玉的嫩肉,贪婪吸吮着他褶皱间残存着的处子鲜血。模仿着男性龟头的尖端疯狂在软肉间抽插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沈嘉玉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个男人齐齐奸入了嫩处,上百个粗硕的龟头一起厮磨着他青涩的子宫和肉穴,肆意掠夺!
“嗯、哈……不……不要……”
沈嘉玉无力地抽搐着,整个人被拉扯着吊高,双腿大开,露出媚红待产的腻热唇穴。他的花唇已经完全被那些碗口粗壮的深紫色触茎所占据了,紫红的血管在黏膜下鼓动,一凸一跳着漫入他嫣红的穴心,在嫩肉间激烈摩擦。酥酥麻麻的酸软快感伴随着淫乱的水声不停扩散,沈嘉玉死死咬着下唇,被那些窜进自己嫩穴的触茎奸淫得浑身发抖,眼前泛起一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