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了,他不知道这扇大门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便只好无措地试图上去敲门。然而严丝合缝的石青色大门仿佛一块完整的巨石,让人根本无法发现任何可以打开的缺口。只有门上落锁的那处石屌下有一行模糊的字迹。沈嘉玉艰难地辨认着,发现上面残破地写着:【献上处子的血液,可公平交换。】
处、处子……
沈嘉玉看到这行残破的小字,顿时一阵绝望控制不住地涌来。如果是他被人发现真身之前,他说不定还有办法尚可一试。可是他现在早已经被船长和水手们给奸淫了,连肚子都被操得怀上了孕,根本就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有肉穴里还残存着些许没被磨透的处子残膜,向人宣告着他失去处子之身不过短短数个小时的时间。
沈嘉玉哆嗦着双腿,险些失落地哭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连续遭遇这样的事情,先是被兄长玩弄,又被登上船的水手们强奸致孕。现在还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荒野上奔跑,面对一根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敞开一面的石屌痛苦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的肉体。他跪在地上伤心地流了会儿泪,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穿过那片石雕森林前,在水手们的生殖器上看到的鲜血般的残留。精神顿时一振,连忙擦干眼泪朝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些水手们的脸,森林里的石雕全都是最开始奸淫了自己的人。沈嘉玉清楚地记得他们充满贪婪地压在自己身上急切晃动,把他的处子嫩穴操得媚肉翻出,高潮酸麻。那些淫血一股股地混着精液流了出来,漫过了他的臀肉。残留着斑斑嫩红的粗壮肉茎色情地从他的肉缝里用力抽出,露出强壮的龟头,看得沈嘉玉满脸通红。
那些鸡巴上还残留着他被破处后的处子淫血,因为潮湿的空气尚未完全干透。沈嘉玉觉得只要自己肯坐到上面套弄着将淫血收集进小穴,再将这些残余蹭到大门上,说不定也是一种能顺利打开大门的办法。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那片森林之中,只觉得那些水手石雕胯下的鸡巴仿佛比自己离开前更加壮硕了,顿时不由羞红了脸庞,窘迫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记得这个男人是最后奸淫了自己的那个,所以顺序也要排到最前。先收集最不好收集的人,最后再一起带到最容易收集的那个人身前。
沈嘉玉窘迫地咬住了下唇,掰开自己的唇肉,抬臀朝着那个水手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宛如真人般的肉感粗硬挤压着唇肉,很快撑开了涨软酸涩的媚缝。沈嘉玉眼神发直地颤了一下,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着朝下缓缓坐去。水手堪比柱子般的狰狞肉物强悍地插入了他酸楚的媚肉,让早已酸软流水的嫩穴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沈嘉玉顿时软软地媚叫了一声,腿弯发软,整个人再也维持不住平衡地跌坐下来,被一下子重重贯穿了子宫嫩口!
“嗯、啊……哈……!”
强烈到几乎灭顶的酸涩骤然霸占了宫腔,沈嘉玉双腿抽搐,肉逼剧烈张缩着,猛然喷出了一口淫热的爱液。他整个人被挂在石雕的大屌上,被操开的唇肉不停地痉挛着,一收一缩,溢出一股股晶莹的爱液。沈嘉玉胡乱挣扎着摆了下腿,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彻底插穿的鱼,抽搐着不停抵达着高潮。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翻涌着灭顶而上,沈嘉玉被操得满脸是泪,双腿无力地垂在空气中胡乱挣扎。他发现自己选择的这个石雕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地面,全靠一根粗热硬烫的大肉屌支撑起了自己,插入了酸软的肉穴傲然顶起。被顶得发麻发酸的子宫口一闷一闷地开始了抽痛,被滑挤着操进了子宫,开始像是快要流产前那般难以控制的宫缩。沈嘉玉看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爱液不断从自己与那石雕交合的媚缝中流出,像是被操到了失禁一般,顺着粗壮的青筋一波波流淌下来。
“不、不要……不要啊哈、啊啊……好深……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