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处子。
沈嘉玉害怕了。
他疯狂地想要逃跑,即便身体饥渴又空虚,看到那根大鸡巴之后更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股股淫水。但被捆住的手脚只能让他如同蛇般地扭动着腰,反而勾引得长子越发疯狂。
“你很早就看上兄长的大肉棒了吧。”
长子握住自己粗红的肉茎,将龟头贴在了沈嘉玉抽搐的花唇上,微笑着沉腰插入:“我记得一年前,你还趴在我的窗外偷窥,看我和那个性奴做爱的样子。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不,我看到了。我不仅看到你在偷窥,还看到了你盯着我操那个性奴的肉棒舍不得转开视线的样子……”
“玉,知道你那时的眼神有多么诱人吗?我真想把你直接扯进屋子里操了。可惜那天父亲在家,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只好忍耐到了今天,才能彻底地放开享用你。”
“你很渴望被操对吧?”他压在沈嘉玉身上,急切地亲来亲去,“没关系,以后兄长会好好满足你的。你做我的性奴,兄长就一辈子都好好护着”
这时,他的动作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长子正欲发怒,却见推门进来的仆从一脸土色,十分急切地说:“少爷,刚刚管家通知我,说主人再过一阵就要回来了。他让我转告您,让您立刻”
话音未落,便自屋外听见了一阵马车的车轮转动的声音。
长子的脸上青青红红,很快从衣衫不整的沈嘉玉身上爬了起来,恼怒地开始穿衣。他恶狠狠地瞪了沈嘉玉一眼,低声说:“今晚脱光衣服来我房间里等我,我一定要把你这个骚货彻底……”
庄园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他动作一顿,怒气冲冲地提上了裤子,摔门离开了房间。
沈嘉玉这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看了,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淫靡的痕迹。对方放肆的唇舌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过了,留下了亮晶晶的水痕。吻痕残留在白皙的肌肤上,乳肉和花唇更是一塌糊涂。胸部被粗暴地揉捏而过,而唇肉更是满是狼藉,连小穴都被舔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大片大片淫靡的嫣红媚肉。
只要一眼,就知道他已经被男人给糟蹋过了。
沈嘉玉羞耻地咬着唇,颤着双腿下了床。刚刚被他那位兄长舔吮过的肉逼正湿答答地流着淫水,顺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滑落。因为被突然中止了性爱,而前戏已经准备充分的缘故。平日里紧紧缩起的小穴如今绽开了一条媚红的窄缝,一张一缩地流出清透的爱液。沈嘉玉又虚又弱地软在地上抽搐着,身体无比渴望着被男人插入的感觉。
他咬着唇,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趁着这段时间逃离。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在刚刚的猥亵中被撕成了碎片。他便只好去摸索屋子里的衣柜,试图偷一套他兄长的衣服出逃。这个庄园显然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他的不是变成可悲的性奴贩卖进黑市,就是沦为他兄长的禁脔,最后怀上孩子,变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结局。
这样的结局沈嘉玉不想要,所以他只能想到逃跑。
他从卧室里挑了一套相对合身又低调的衣服,裹在了自己身上,将胸部用绑带牢牢缠起,又从柜子里偷拿了几件属于他兄长的金贵饰品。庄园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只剩下蜡烛的灯火在幽幽燃烧。沈嘉玉带着自己偷来的这几件东西慌忙跑出了庄园,跌跌撞撞地沿着山路跑到了海岸。
这个出逃的计划在很久前就已经在他的心中筹谋着了,只是他一直没能攒够出海船票的金钱。而今日从兄长那里偷来的饰品却刚刚好可以实现他的计划,甚至还能供他美美地享受在大海漂泊至陆地前的每日三餐。
沈嘉玉颤着手将兑换好的船票递给了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