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经历给姜颂说了一遍，顿时就得到了眼前人毫不掩饰的敬佩的眼神。姜颂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惊讶道：“你的胆子还真是大，那种情况都能吃得下去吗？要换成是我……我肯定要忍不住踢爆他的蛋蛋。就算是再想被人插入，我也绝对不找这种醉醺醺的酒鬼！下次你可千万不要这样了！”

沈嘉玉有点窘迫，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见他答应了自己，姜颂满意地笑了起来，微微抬起了下巴，指着不远处的其他几人道：“其实这次的竞争还蛮大的，听说公司一共就只选5个人，但是这次招募的人前面还要再添个十位。不过我还听说因为这次企划的级别很高，所以哪怕没有办法成为养成系偶像，也不会被淘汰，可以被下放到其他部门去。到时候拍个出道破处片攒一波人气，也不一定就会比偶像系的人气差呢。”

听到这句解释，沈嘉玉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看到这么多人了。

众所周知，成人影像公司的产业非常之大，可以说得上业界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不仅受众宽广，而去雇员素质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优良。对于天生就非常淫荡、性欲难以抚平的双性人来说，能进入这种公司成为一名拍摄AV的演员实在是再好不过。不仅可以接触到非常多长相帅气、性爱技巧丰富的男性演员，还能和他们顺理成章地发生关系，做爱缓解性欲。并且还能够得到数目不菲的工资，简直是每一个双性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就比如像刚刚姜颂所说的，哪怕成为不了养成系偶像，也可以凭借着优秀的肉体素质去成为公司里的一名流水线AV影星拍摄作品。届时公司依旧会为他准备好所有的拍摄计划，由浅及深，有条不紊地持续进行。直到他主动打算引退为止，他都可以按照拍摄计划和公司里的男星们发生关系，甚至得到他们的联系方式在线下约会性爱。

这样的方式，对于天生就渴求性爱、无比淫荡的双性人来说，实在是一份再好不过的工作。毕竟现在成为一名拍摄AV的男优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倒会受到追捧。又可以解决掉让人头疼的性欲问题，又可以赚到一份不菲的工资，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只可惜，这份工作看着十分诱人，但也竞争激烈。哪怕双性人的数量本来就稀少无比，但是庞大的人口基数摆在那里，如果不是天生就生得一副好皮相，想成功拿到Offer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过沈嘉玉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过来的。能成自然万事大吉，成不了就算，反正也不会亏本嘛。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他感激地朝姜颂抿唇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我本来还以为如果过不了初选就会淘汰。还想着要不干脆随便找个学弟睡了算了。反正我也是第一次，对他们来说不算很亏。”

姜颂听了，顿时一脸恨铁不成钢。他顶着一张难以理解的表情，对着沈嘉玉指点道：“你张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的？要我说，就算是别的人都被淘汰了，也不可能淘汰你吧？我还指望和你攀点关系，以后好进行什么大企划的时候顺带捎我一程。结果你倒好，上来就抱着扑街出去的心态，你该让我说些什么好？”

“……”沈嘉玉被他说得有几分懵了，茫然地眨眼看向身边满脸绝望的人。恰巧这时唤人的响铃声从喇叭中响了起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推门走进房间，手中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扫视一圈，目光从房间内的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说：“马上就是这次009系偶像企划的面试了，我先问一下，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叫号开始了。”

沈嘉玉下意识地点头，接着便听到姜颂欢快的“嗯嗯”声，很快意识到自己也许需要出声回应对方。这立刻就让他产生了几分窘迫，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其他的人。却发现剩下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