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集,我还没那么蠢,会傻到再相信你第二次。”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然后是无数次。
与其指望这个出轨惯犯良心发现,不如自己早早做好准备,让他再也没有任何能够出轨的机会。
沈嘉玉怔怔地看着他冷下脸不再理会自己,只能很遗憾地想似乎自己的这一次卖惨也宣告失败了。周敬云果然是个聪明的男人,太快就理清了全貌。又不像迟湛那样有过去的滤镜加持,就算他如何卖惨,对方也照旧可以无动于衷。
他郁闷地抿了下唇,只能乖乖缩在后座,放弃了靠和对方卖惨找出路的想法。沈嘉玉感觉自己大概率是要被这两个人关起来囚禁一阵子了,还不知道要遭受怎么样的报复。虽然要是被他们俩丢到床上一起上,看起来好像也不错。
至少在被玩到腻味之前,他还是能先爽上几个月的。只要他们不故意为了虐待他而刻意控制高潮频率,那这段囚禁生活说不定还可以称得上是享受。
沈嘉玉的眼睛又被蒙上了罩布,双手被反绑着丢在了后座。这次似乎不再是司机负责,而是对方亲自开车将他送去别墅。他百无聊赖地在心底数着对方到底转了多少次弯,脸上却仍敬业地装出了一副失落又痛苦的样子。直到转进第三十个弯,车终于缓缓停入车库,周敬云开门下车,将他从后座上扯了出来。
他踉跄着扑进了周敬云的怀中,把脸埋进对方带着温度的胸膛,缓慢磨蹭。嗅着鼻尖属于这个男人的淡淡香气,沈嘉玉迟缓地眨了下眼,低声说:“……是我们的家么?”
周敬云凝滞了一瞬,手指收紧。片刻后,冷淡地答道:“不是。”
沈嘉玉缩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慢慢动了动眼睫,低低道:“嗯。”
周敬云沉默地将他抱了起来,径直走进了屋子。沈嘉玉依稀辨别出来这所别墅的花圃里似乎种了不少花,很香,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味道。他抱着周敬云腰畔的手臂忍不住紧了紧,感觉到对方将门打开,阳光散去,转入一片浓郁黑暗。
身体被重重摔到床上,沈嘉玉喘息了一声,直起身靠在床头。周敬云站在几步外的地方扯掉了领带,跨步走到窗前,将捆着沈嘉玉手的带子重新缠绕在床柱旁。沈嘉玉心领神会地主动跪在了床上,任由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痕迹斑驳的下身露出,任由他投来的目光肆意打量。
对方像是在品评一件商品,注视着红肿穴眼中淌出的精液,冷酷地戳指而入,抵住饱受淫磨的嫩褶旋转抠挖。沈嘉玉立刻发出了一声低吟,浑身颤抖,感觉刚刚性爱过后的残余精水顺着他插进来的手指徐徐流淌而出。
黏腻湿滑的液体沿着发烫的唇缝,滑过隆起肿胀的湿热肉蒂。他微微咬了嘴唇,察觉到属于对方的手指继续前进深入,微微分开软肉,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断抽插勾滑,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浆,洇开大片浓白。
“嗯、敬云……敬云、别……别碰那里……哈……!”沈嘉玉骤地扬起了颈子,濒死般挣扎了一下,尖叫出声,“嗯、手指……哈、手指太深了……唔、我不行……不行!啊啊、敬云……别弄了、别弄这里……嗯,小穴好涨好酸、呜……会高潮的……嗯、敬云……敬云……哈,我、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
伴随着他崩溃般的悲鸣,那两条跪在床垫上的雪白长腿陷入剧烈痉挛中,腻红唇肉抽搐不止,收缩翕合,一张一吐,溢出无数白浊。沈嘉玉流着泪不停摇头喘息,浑身颤抖,潮喷出一大滩腻热黏液。周敬云平静的呼吸声落在他耳边,修长手指深深推进,没入腻滑穴肉的尾端,指尖抠挖。他像是丝毫没有被沈嘉玉腿间的那一抹艳色影响,只说:“这么简单就高潮,是这样就够了么?”
沈嘉玉微微摇了下头,立刻感觉到抵在敏感带上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