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难地撑扶着镜子,乳肉垂落,在激烈的性交中被干得一晃一晃。施炀揉捏着他胸前的软肉,喘息又粗又重,发了狠似的在他的逼里冲刺猛干,插得唇肉都翻出了嫣红的缝隙。

沈嘉玉最近已经被他彻底插熟了,小穴都适应成了他生殖器的形状,子宫口张合着不停吞吐龟头,洇洇渗出湿热爱液。那些淫乱的东西从交合着的阴部流出,又被反复抽插着溅到四处,连地上都隐隐嘀嗒出一片湿痕。

他看着自己张张合合的洞口,体内被抽插的感觉越来越高昂,像是汹涌的浪尖一样将他抛到高处。忽然,一阵酸软到极致的热流猛地从盆腔底部扩开,悄然晕湿了深处的嫩肉。

轻微的响动声从屋外面传来,被神经无限制地放大,清晰映入耳中。沈嘉玉捂着嘴瘫在施炀的怀中喘息,眸子睁大,瞳仁不停颤抖,夹紧了那根在身体里快速抽插的阴茎,看着被穴肉嘬到湿红发亮的大肉棒抽出唇肉,又猛地尽根干进。酸涨发涩的快感瞬间与那根抵住嫩肉拼命厮磨的肉物同时激烈扩开,他尖叫着发出一声呻吟,肉逼一阵抽搐狂缩,顿时湿淋淋地潮喷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隔门被看激烈奸淫高潮

彩蛋内容:

熟悉的呻吟声自门后传来,虚弱无力,带着难以忽视的欢愉。来人轻拨开门,却从门缝后看到一截爬满晕红的雪白足尖垂在空气中摇晃。对方下半身赤裸着,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止去了何处地方,衣襟散乱。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摇摇晃晃地被人按在镜前,泪水盈睫。他急促地喘息着,腰身因为快感而紧绷着弓起,脊骨凸出。来自身后的冲力将本就纤瘦的身体衬得愈发不堪重负,困难地摇摆支撑,被对方肏得不停流出泪水。

“别、不要……不……求你了……”

粗重的喘息声与肉体交媾的淫靡声响彼此交织,将他微弱的反抗彻底压在一片嘈乱之中。来人看到他白皙的肌肤下沁着一层情欲的潮红,似是已经濒临绝境了。斑斑吻痕自小腿向上蔓延,印着错乱的牙印与咬痕。撑在镜子前的身体摇摇欲坠地支撑着,被粗长的肉刃不断进出。他微微哽咽着,发出困顿不堪的喘息。纤瘦的脖颈上恐怖地浮现出一片瘀红的痕迹,像是被人用手重重扼过,才留下如此狰狞的伤痕。

来人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他看到镜子前的人被操得不停摇头流泪,哽咽着低声下气地祈求,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像是想要进去似的。只是下一句传来的声音又让他骤然止住了脚步,只能压抑地停留在原地,将指节攥得泛白。

忽然,镜前的人剧烈地颤了一颤,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掐着他腰部挺送抽插的男人粗重喘息着,狰狞肿胀的肉棒在他的肉穴中快速进出,插得汁水四溅。对方困难地撑在镜前呻吟,发出虚弱的喘声,身体颤抖。男人猛地一纵,挺身深深插入了对方急促收缩的肉穴,抽动着射出了精液。一股浓乱的热流从二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渗出,沿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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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喘息着趴在台子上,身后是施炀沉重的身体,沉甸甸压在身上。高潮带来的恍惚持续了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自门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衣角。

是周敬云来了。

欢喜一下就充溢了他的内心,沈嘉玉心情迅速变得高扬起来,与门后的人隔墙相望。他不知道周敬云现在能不能看到自己,便故意把呻吟声放大了一点,哽咽的尾音里带了些细细的颤。他知道对方能听出自己想让他理解的意思,所以在喘息的时候愈发狼狈,脸上也顺势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沈嘉玉,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施炀抓着他的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