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不停舔吮着眼前这根粗大湿亮的大肉棒,吃得啧啧作响。

黏湿的唾液亮晶晶从他唇舌间流下,唇角边是一片发亮的水痕。他伏在沈隋的胯上,头颅起伏,唇舌不停含吮亲吻,舌面从对方凸起抽动青筋上划过,带起一片湿热,津液凝结成滴。沈嘉玉将沈隋垂下的卵丸也一并含进口中,舌尖舔过,看到对方隐忍紧皱的眉头。

他短促地笑了一下,看到不远处又被自己撩硬了的施炀,把沈隋的龟头深深含进喉中,让唾液沿着茎身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汇聚在根部的囊袋。沈隋扣着他的头深喘着顶了一下,丸肉抽动。沈嘉玉很快用舌根抵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滑动摩挲,然后抵住急剧张缩的精口,将浓热射出的精液全部含在喉中。

浓腥液体一股股地进入他的口腔,沈嘉玉眼睫颤抖,脸上露出迷恋的神色。他又舔了几下,把剩下的精液全部聚在舌尖,将嘴里的肉棒吐出。然后起身坐在了沈隋的身上,低头和他接吻纠缠,将他射给自己的精液又尽数推抵了回去,自唇瓣间拉出一条浓黏的白痕。

他微微斜了眼,眼见着施炀才被安抚下来的情绪,像是马上又要被折腾炸了似的,不由好笑的停下了动作。沈隋抬了抬眼,瞧见他的表情,知道他铁定是又有了别的注意。便也懒得多管,只重新系好了裤子,任由沈嘉玉走到了施炀身边。

他起身出门,把外面的保镖又找了回来。沈嘉玉眨了眨眼,把施炀手上的东西解掉,很快被黑着一张脸的他揪住了衣领,扬手就要打来。沈嘉玉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随他打,接着好笑地看着对方在将巴掌落在自己脸上之前停下了动作。

“你不打吗?”他很真诚地问。

施炀的表情阴晴不定,扭曲地瞪眼回看着他,似乎是在剧烈挣扎。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挣扎完了,恶狠狠又瞪了沈嘉玉一眼,扯着他往外走去,一边怒道:“丢人玩意儿,回家去!今天不把你治哭,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沈嘉玉差点没被他的这句话给逗得笑抽筋,只能勉强忍着,表情有点别扭地和他一同离开了沈家别墅。沈隋对他和施炀的本事心知肚明,倒是一点不担心沈嘉玉。俩人坐车回了婚后居住的别墅,刚一抵达,沈嘉玉就被推搡着赶到了楼上,被恼羞成怒的施炀撕掉了身上的衣服。

对这种发展,沈嘉玉心中早就有数。施炀这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在受了委屈之后再忍气吞声?只不过现在压在对方头上的两座大山,沈隋和迟湛,都是施炀得罪不起的人。也只能明里暗里地给自己找找存在感,靠鞭笞沈嘉玉来修补自己扭曲的存在感了。

反正以他可怜可爱的脑瓜,大概思来想去也只有用性来玩弄沈嘉玉。刚好沈嘉玉最近腻了迟湛,扭头回来吃吃回头草,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很乖顺地配合上了床,抬腰调整成施炀最喜欢的体位,把屁股抬高了方便对方插入。然后主动地扭腰迎合起来,让他粗大的阴茎能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猛干。

这次施炀没了束缚和顾忌,干沈嘉玉干得非常猛,像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似的,很快就把沈嘉玉给干丢了几次。他浑身哆嗦着跪在施炀胯下,被干得失禁了好几回,被褥上都是湿答答的一片尿渍。淫乱的叫床声从门后高亢传来,甜腻又满足,带着濒临顶峰的欲望,听得一众保镖纷纷都硬了裤裆,忍不住怀念起在那两片腻滑唇肉里抽插冲刺的性爱快感来。

也不知道这婊子什么时候才能再脱下裤子,把小嫩逼露出来,给他们再痛痛快快地肏上一次。

那娇媚的叫床声隔着门板低低传来,像是已经美到了极致,爽得连声音都甜得滴水了,淫乱得要命。守在外面的保镖听得裤裆都湿了,腺液汗津津透出了内裤,勒的疼人。

他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走到了隔壁房间的卫生间里,隔着墙把耳朵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