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货的逼里。便忍不住卯足了劲,把沈嘉言当成了他那位在屋外挨操的清冷哥哥,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迅速结束了战斗。
他们从房间中匆匆走出来,打算赶个晚场。毕竟这位看着挺冷的,不如他弟弟那么骚,能扛得住几个人轮奸还不知道呢。万一提胯操到一半儿,人昏过去了,那他们究竟是继续还是不继续了?
一行人走出来,离开就听到了胯部拍打臀丘的激烈撞击声。他们的同伴掐着那细窄莹润的白腰,正卯足了力气,“啪啪”地挺腰狂操。而那平日里看着高不可攀的清冷花则眼角晕红,睫毛沾湿,死死咬住了下半唇瓣,满脸沁红地小声哽咽着。
他脸颊上沾的都是泪水,鬓发汗湿,雪白的脸上布满了被强行拖入深渊的情欲,肤色艳丽。整个人艰难跪在地上,被身后操得不住摇晃,奶子乱晃。
他似乎仍在试图想要从那奸淫之下逃跑,手脚并用,困难地往前爬了一步。然而,很快就被用力捏住了脚踝,往对方的胯下猛地一拉,又被整个进入,操得双眼微翻,哽咽着剧烈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