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昏昏沉沉地想着,又被男人紧接着几下为了延缓高潮的抽插干得哽咽出声。他感觉对方已经把自己的肚皮都射透了,里面黏糊糊的都是对方的热精。偏偏子宫口却一直都在蛮横冲刺的快感中抽搐,时不时地吐出些许白浊。对方撤离的时候,那污精便也跟着一同淫靡地流下,打湿了他干净的腿根皮肤。
沈嘉玉羞耻地听着阴茎从自己小穴里抽离的水声,望见那一根沾满了浊白的鸡巴从自己的花唇里拔出,随后被一泡混了骚水的浊物淋满。他慌张地提起内裤,将随后潮喷出的一穴湿精包在内衣里,胡乱地提起了裤子,拉好裤链。在他垂着眼收拾的过程中,男人已经从容拉好了下裤,收起了把沈嘉玉用得一塌糊涂的强壮阴茎。
他似乎很满意似的,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将手机拿出来,示意沈嘉玉把联系方式交给自己。沈嘉玉无助地沉默了一会儿,在对方目光的威胁下,迫不得已交出了社交账号,这才看到男人扬了扬眉,愉悦地将手机收起,风度翩翩地离开了原地。
沈嘉玉扣好皮带,看了一眼他站的地方地板上沾着一小片星星点点的水迹,像是自己被用得潮喷了的痕迹。还混着淡淡的白浊,是因为他刚刚被抵着宫口内射了,所流淌出来的污秽热精。鼻尖淡淡弥漫着的腥膻气息,仿佛随时提醒着他刚刚有多么淫乱,居然和人在电车上激烈地进行性交,还被人插着阴道射进了精液。
尽管双腿还软着,阴部也被对方操得又酸又麻,但沈嘉玉还是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原地。他心里清楚:虽然现在还看不太出来,但很快,他的内裤就会被精液濡透,然后浸湿外面的裤子。到时候,他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精液弄湿一大片裤子,人可就要丢大了。
沈嘉玉匆匆走下电车,脚步虚浮地向卫生间走去。宿舍离车站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不简单处理一下,他根本不抱希望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到学校。
他走进隔间,咬着牙脱下裤子。果不其然,内裤已经跟精液完全沾到了一起,湿漉漉的,在脱下的时候还发出了淫秽而湿黏的水声。沈嘉玉窘得耳尖都红了,只能匆匆撕了几张纸,将一条腿抬起,踩在马桶的边缘,低头望向自己的阴部,颤着手缓慢擦拭。
刚刚那一场性爱尽管隐秘,却一点儿都不比他在兼职时承受的轻松多少。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硬,站着挨插的姿势也磨得他阴穴酸楚,涨痛不堪。深处的嫩肉更是被龟头操得变了形,唇开穴绽地外翻着,花唇肿胀外翻。一点点嫩肉泛着猩红的颜色,含着半泡精水,一边抽搐着,一边缓慢地外吐出来。
沈嘉玉又是羞耻,又是窘迫。他拿纸匆匆堵住那处嫩洞,用力擦了几下,试图将自己淫乱的罪证遮掩起来。明明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是个贞操尚在的青涩处子,却在这短短的十几小时内,就被人掐着屁股操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荡夫。这种结果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可身体却又很诚实地享受着,甚至隐隐有种呼唤着想要更多的冲动。
他吸了一口气,努力夹住被肏得空荡荡的小穴,将精液从深处缓慢吐出,粗暴地擦拭干净。他把沾满了猥亵犯精液的抽纸丢进垃圾桶,再次穿好裤子,抿着唇冲了下厕所,走出了这间隔间。
“哗啦啦”的水声在背后响起,沈嘉玉推门而出,走去洗手台前洗手。
他低头拧开水龙头,却觉得气氛微妙的有些不对。他下的这一站接近学校,平时人流密集,洗手间总是络绎不绝。虽然这个时间已经稀少了下来,但这么安静,显然不太对劲。
沈嘉玉下意识抬了头,看向眼前的镜子。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几名有说有笑的男生,看着二十出头,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而距离他几步之遥的洗手间大门,却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许久不曾有人走入。
他觉得有些奇怪,洗完手,便朝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