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几分,呈现出神经质的痉挛。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便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舔了舔被操得水光盈盈的红肿嘴唇。
程谦掰着他的腿,将龟头抵在他的腿心。从这个姿势,沈嘉玉可以轻易地看到他是怎么突破自己紧窄防线的。两片肥厚花唇可怜无助地被撑开到一旁,与腿根的肌肉紧紧相贴。令人头皮发麻的充盈感重新蔓延开来,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被眼前人一点点撑开,整个女阴都呈现出脆弱不堪的柔弱感。
龟头堪堪进了一半,沈嘉玉就已经感觉到很撑了。他吸着气想了一会儿,像是才意识到某个问题似的,轻笑了一声:“程总是不是忘记戴套了。”
程谦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可惜,我也只带了一个。”他淡淡道,“刚刚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用掉了,都还没坚持到他射呢。真浪费。”
“……要停下来吗?”
“继续。”沈嘉玉重新捧住他的脸,注视着他黑沉沉的眼睛,“我说停就停,不准射进来。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可以吗?”
程谦嘴唇动了动,最终选择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粗涨性器带着悍猛的力道,从穴口处一冲而入。沈嘉玉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臂,顿时便被这个人操得浑身哆嗦起来。
如果说男人的力道尚且带了一丝怜惜,而程谦的动作就完全带上了一股惩治似的意味。他呼吸渐沉,死死抱着怀里的沈嘉玉,将大腿用力拉开,毫不留情地重重碾撞进来。
“啪啪”的撞击声拍打着臀部的软肉,沈嘉玉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凌乱。他扶着程谦的身体,阴穴里的嫩肉被操得又酸又涨,肉蒂被顶得发痛。麻爽麻爽的快感疯狂上涌,他双足痉挛着,不得不将小腿搭上对方的臂弯,才能哽咽着维持住身体,源源不断地从这场粗暴性交中获得快乐。
沈嘉玉垂下眼,掌心贴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闯进他身体里的阴茎太粗,粗到每次进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软肉被支撑起来的硬涨感。那阴茎用力撑开的他的嫩穴,将花心操得痉挛抽搐,闷闷地突跳着,发出甜腻而淫乱的水声。
他喘息了一下,断断续续地笑道:“我就记得……程总这里是很大的。哈……刚刚那个男人和我做的时候,都操不到我这里,弄得我子宫口又酸又涨的……想要得快要疯掉了。嗯……虽然、虽然他也很会操,把我操得也……呜,操得很舒服……啊!”
程谦闷着声狠狠一撞,用力抵进沈嘉玉的嫩处,挤压着花心用力碾磨。沈嘉玉被他这一下操得溢出了泪,喘息着眨了眨眼,转回视线:“……怎么,听到我描述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感觉,让程总不悦到嫉妒了吗?”
程谦不说话,只低头来亲他的嘴唇。
沈嘉玉偏开头,让他的吻落了个空。
“说好了只做爱,不做别的。”他冷淡地对程谦说,“好好做,赶紧搞完,我还想早点回去。”
程谦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轻轻下移了一点,停留在唇角。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默的看着沈嘉玉,紧贴着嫩肉的耻骨用力抵进,碾得沈嘉玉情难自禁地后仰了脖颈,喘息着淌出泪水。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沈嘉玉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比程谦更懂他的身体了。
他是一个表面清高的荡妇,尤其喜爱被人粗暴且狂放地对待。对方那种对寻常人来说过分暴躁的性爱方式,却能稳稳的击中他的痛点,让他近乎失控地沉沦在被对方肏弄的感觉里,徘徊在失禁与崩溃的边缘。
沈嘉玉收紧了手指,呼吸凌乱。快感仿佛爆发般汹涌而上,冲的他脑内一片空白。他死死抓着程谦的肩膀,泄出带上了泣音的胡乱呻吟: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