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对方伸进他阴道中的手指,像是一根带了体温的钢钳,插在他的嫩肉里,将肉洞中含着的湿滑魂石一点点夹钳出去。子宫已经在之前堪称疯狂的生育中变得很适应了,一旦开始了分娩,在没有将腹腔内存着的最后一枚魂石产尽之前,是不会停止下这种充满了母性的行为的。

他颤抖地趴在地上,被性奴们用五指扒开了阴穴,打开自己肥厚肿艳的湿穴,供在场的男人们欣赏他沦落产子的可怜模样。随着嫩肉的吞吐,裹着精液的魂石从嘟起来的粉色宫口内一枚枚地被缓慢排出,带着清脆的撞击声,“哐啷”一声,跌落在了地下室的青砖上。

空气中的温度,随着英雄生育的进行而逐渐攀升。一枚又一枚的圆润晶石,破开纠缠重叠的艳红色嫩肉,从肿胀不堪的肥嫩阴唇中探出。众人一动也不动地瞧着那两瓣肥鲍颤抖着张开,从中乍地冒出一只圆润如鸽卵般的通透晶体,将那阴穴撑得疯狂抽搐,淫水和尿液一同淫乱不已地流下。张到极限的嫩洞像是在勾引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邀请着他们进入自己的腔体,热情地含夹吞吃,用深处嫩嘟嘟地宫口包裹吮吸。

英雄捂着肚子,羞耻不堪地在众人面前生下了腹中的“婴孩”。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青涩而不解风情的青年,而是已经生过无数孩子的熟夫。然而当众生产的羞耻还是会令他难以承受被人看到缩动的子宫、微微张开的宫口,还有连褶皱内都含满了精液的阴穴。这些异于常人的器官令旁人目光流连,惊艳不已,充满了想要淫辱他的欲望。但对于他来说,只会让他羞耻得脚趾痉挛,四肢发酥地瘫软在地。

他的屁股被人高高抬起来了,方便男人们观赏他剧烈收缩着的阴穴。小小的艳粉色肉洞在空气中色情地翕张着,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热白浆,湿漉漉地挂在充血的花蒂上。

他是没有阴囊的,那些白浊沿着花唇缓慢流下,无处可去,便只能顺着阴茎的纹路,尽数流连在他性器顶端的冠状沟处。别的男人射进他身体内的精液,在大自然的牵引下,徐徐濡进他射无可射的精孔。他紧张又恐惧地颤抖起来,哭喘着祈求他们不要再触碰自己的女阴,以试图从对方手掌下拯救自己被百般玩弄着的可怜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