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住了那些精液,几乎要被满腹的湿滑热精浸泡成一樽只知道翕动穴肉的精壶。对方在他的子宫中粗喘着射了一通,直到将满腔快感射尽射透,这才拖着半软的鸡巴,将自己从他的身体内拔了出来,任由那满穴白浊将床褥洇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