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犹豫了。
大约是看出他的迟疑,翁爽补充道:“酒店里我不会设置录像设备,也不会偷偷告诉别人。如果我准备这么做,就没必要向你索取封口费……难道直接要挟你不比这个更容易成功吗?”
“你现在就是在要挟我。”沈嘉玉冷淡地回答。
翁爽不置可否地哂了一声。
他顿了顿,复又说道:“如果你担心的是一些别的东西,那大可不必。毕竟你肚子里的东西,对你来说,只能说是一场意外导致的祸事吧?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得不将它留下来,你还会像现在一样,老老实实地呆在汪明泽给你划出来的地方,连门都不敢出吗?”
“……”
“况且沈总,明明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汪明泽会不抱目的地诚心帮你。你又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来怀疑我的动机呢?还是说你已经被他给哄到了手,觉得他肯定会尽心尽力,你只要等着他帮你解决问题就完事了吗?”
“……汪明泽给了你什么条件?”
“是封不住口的条件。”翁爽说。
“……地址。”
翁爽轻笑了一声,给沈嘉玉的手机中发来了一条酒店的定位。沈嘉玉点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酒店就在离公司很近的地方,离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也并不遥远。汪明泽并没有对他的出入做出限制,两人约好的也只是他在这幢别墅内居住一个月,直到输完药剂、顺利产子为止。况且今日对方并不打算住回这里,他并不需要忧心太多。
他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机,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衣物,推门走了出去。
当沈嘉玉抵达对方订好的房间的时候,翁爽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坐在屋内的沙发上悠闲地等人。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回过头,看着一身休闲装扮的沈嘉玉,呵地笑了一声,说道:“沈总这一身穿得,反倒显得我像是个寻求援助交际的下流犯了。”
沈嘉玉平静地走进了屋,将房门关好,来到了翁爽的面前。他俯视着这个自己从未了解过的男人,顿了一顿,随后说:“你想怎么开始?”
“已经洗干净了?”翁爽笑了笑,“沈总,我不想操一个含满别的男人精液的洞,你明白吗?”
沈嘉玉抿了抿唇,沉默地攥紧了拳:“不会。”
“那就脱。”翁爽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看着他,“自己试着取悦我。今天如果把我伺候的高兴了,沈总,你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我一直不高兴,那就要委屈你多费点儿时间,继续呆在这屋子里跟我瞎闹了。”
沈嘉玉微微一窒,与他对视了片刻。过了许久,冷淡地垂下了眼,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不过片刻,他的下身便已经一丝不挂,只留下微微红肿的润红女阴,还要因厮磨而略微肿胀的淡色性器。
翁爽冲他勾了勾手,他便将双腿岔开,将自己润湿的阴处紧贴在对方的腹部,抵住那根已然翘立起来的烫硬肉棒轻轻蹭磨。滑腻湿热的唇肉像是花瓣似的包裹着对方肿胀的根部,如同嘴唇般地吮吸含弄。沈嘉玉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臀部微微抬起些许,露出自己饱经玩弄的湿滑肉洞,坐在对方凸起的龟头上,下身微微施力,将对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根一点点吃进体内,颤抖着缓缓坐了下去。
……太粗了……好大……
沈嘉玉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根儿处的肌肉几乎完全绷紧了,无比僵硬地细细抽搐着,令他的阴穴也跟着一起无助地蠕缩起来。他的身体因为孕期而极度敏感,如今的姿势却又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他感觉到自己胯下吞入的那根肉棒,不过刚刚进入大半,硕烫的龟头就已经淫秽地顶在了他的娇嫩宫口上,撑得他下身酸涨。然而小半还留在外部、和他的花唇紧紧相贴的粗涨茎身则狰狞至极地青筋暴凸,几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