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阴穴中的手指汩汩而出,顺着大腿的曲线蜿蜒而下,在他的足边积成小小的一滩痕迹。
沈嘉玉忍耐地咬住下唇,试图压下穴肉内再度缓缓升起的淫靡快感。那种感觉不同于性器侵犯进身体时的抽插,令他下身泛酸、嫩肉紧缩,而是另一种酥麻不堪的细密快慰,从皮肉的深处缓缓地渗透出来。他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掩住不停泄出呻吟的双唇,骤地浑身一颤一股清亮滚烫的汁儿便从大开着不住吐精的淫洞中刷地喷出,湿淋淋地喷在了对方的掌心!
沈嘉玉哽咽着喘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抽搐着滑了下去。汪明泽搂住他软倒的身体,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伸舌含着他雪白的耳垂,将手指探进他滑烫脂红的阴处。微微发潮的指尖捻住那一点儿红肿充血的蕊肉,搁在指心来来回回地揉。小腹内汹涌而至的酸涨直冲他的四肢百骸,让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眸子,无助地挣扎着,喘息着,再一次迎来了压抑已久的疯狂潮喷!
只听“呲溜”一声,一大滩透亮黏滑的汁水便如热泉般从他大张开的穴眼中淋漓喷出。沈嘉玉喘息着含着泪,一口咬上了汪明泽贴在他唇瓣处的脖颈。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失禁般的泄意和快感在他的阴处淫靡地流转。而他则只能报复似的收紧了牙关,无力地撕咬着对方颈部的皮肉,在上面留下一排好似幼猫抓挠般的嫣红齿痕。
汪明泽闷声低笑了一会儿,将浑身虚弱的沈嘉玉抱去了自己的卧室,放在了一张干净的床上。沈嘉玉看着他穿着浑身湿透的睡袍去翻找抽屉,过了半晌,才医药箱中拿出来一包创可贴,撕了一张在手上,又转过头来寻他。
“酒精用完了,”他用一种责怪的语气和沈嘉玉说,“你应该好好想一想,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嘉玉抬起眼睫,沉默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