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掉了平时总会使用在话语中的敬词。

沈嘉玉对他的直白略略有些惊讶,不由抿紧了唇,冷淡地注视着他,等候来着翁爽的下文。

“如果是想要询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其实我应该夸你藏的非常好。”翁爽平静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某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能我至今还被你蒙在鼓中,以为你只是单纯地不近女色。”

“所以,”沈嘉玉问他,“你知道多久了?”

翁爽将视线投在了他的身上,静静地注视着他。过了片刻,忽然扬起了一个可堪称为恶意的冰冷笑容。他凑近过来,直视着沈嘉玉的眼睛,用令沈嘉玉头皮发麻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沈总,这几天在公园中当肉便器……当的还算愉快吗?”

他又用回了敬语,但是说出的话却一下子便让沈嘉玉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了。

沈嘉玉僵在沙发上,颤着嘴唇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翁爽。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那天翁爽盯着他背后的玻璃出神的原因,也明白了那天自己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而现在他不仅被人拿捏住了最要命的把柄,还将自己最不堪又耻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对方。

过了好久,沈嘉玉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翁爽将问题反抛了回来,“我想要什么,经过了今天午休发生的事情之后,您心里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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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双眼无神地瘫在沙发上,眸光涣散地注视着正坐在他对面的翁爽。

翁爽仍旧是最开始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衣冠齐楚,从容有度。偏偏坐在他对面的沈嘉玉却已经衣衫凌乱,下半身的衣物也褪了个精光,丝毫不挂地将肌肤赤裸在空气中。饱受淫弄的女阴也红肿地鼓涨了起来,呈现花瓣状的微微绽开,露出被插得剧烈抽搐的嫣红肉洞。一丝清透的黏液正顺着张开的穴眼缓缓下淌,漫过他雪白的腿根,洇进身下的沙发里。他脚边还躺了一根裹满了淫液的粗长假阳具,正在嗡嗡嗡地剧烈震颤着。震得人心尖发痒,下身发酥。

翁爽低头看着沈嘉玉,笑说:“看来沈总还是很喜欢的。”

沈嘉玉耻辱地偏开了视线。

翁爽慢条斯理地弯下身,将地上那根沾满了黏液的假阳具捡了起来。他走到沈嘉玉旁边,勾唇笑了笑,将假阳具抵在沈嘉玉腿间的淫丽艳穴上,手指用力,向深处重重一埋。只听噗地一声闷响,沈嘉玉瘫在沙发上的躯体重重地颤了一颤,濒死般地喘了一声,不堪受辱地闭上了眼睛。他便将手中的假阳具开关推到了最大,看着那一根粗壮的长刃深深埋在艳丽软肉中,嗡嗡地剧烈振动着,将手旁的这一只肥艳女阴玩弄得汁水四溅,花瓣抽搐。

沈嘉玉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被假阳具插得下身阵阵泛酸,足趾发凉,几乎马上又要再一次陷入高潮了。他无助地喘息着,抗拒似的把大腿微微敞开了一点,试图压抑住阴穴中泛开的阵阵酸麻快感。哽咽着说:“别……把它关掉……求你……不要……哈啊……”

“可沈总你是真的很喜欢啊。”翁爽用手指捏住假阳具尾端的一点,不紧不慢地将整根假阳具在沈嘉玉的身体内缓缓抽插起来,“你看,小穴夹得这么紧,连扯出来都很困难……放松一点,不然我就松手了?”

沈嘉玉咬着牙,默默地垂下了眼睛,屏着气,试图将被操得酥麻不堪的穴肉微微放松,方便对方将插进他身体内的假阳具抽离出去。但翁爽显然并不想要就这么放过他,只是将那根粗长的假阳具拉到了他阴穴穴口附近的地方,甚至还留了大半肿胀的龟头在他的身体内,便趁着他精神放松的空当,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