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随着他挣扎不断的喷发被冲刷得四处乱流。
沈嘉玉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脸贴在地上,睁着无神的双眼,委在地上微微地抽搐。他的肉棒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着,有气无力地吐着一股股的稀疏精液,尿孔也可怜地张开了一个洞,像是失禁了似的不停地流着水。那个男人在他抽动着的穴眼里侮辱了一阵子,将他淫得几乎变成一个只会捧着肚子哀叫的肉壶,这才怜悯似的抽回了脚,看着沈嘉玉流着泪捂住自己高潮迭起的女阴,不让那处已经合不拢的肉洞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他的两条腿虚软地垂落下来,紧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似乎是因为久久不散的高潮而持续性地抽搐着。女阴被刚刚的那一只鞋子淫虐得一塌糊涂,两瓣唇肉都完全地张开了,红烂地外翻出来,像是被剥开了的花瓣一样。供以男人们泄欲用的肉洞腻湿不堪,含着混浊柔腻的黏液,在空气中濒死般地抽搐。些许淫液已经在与鞋边的厮磨中化成了细润的白沫,翻着些许的气泡,如同一滩流泻下来的粘稠液体似的徐徐下落。
沈嘉玉喘息着,他腿间的那枚肉洞便也跟着一起微微收缩,吞吐似的挤出一团淫液。但是整只肉穴已经被淫得合不住了,像是仍在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抽插似的,空荡荡地张着,露出淫乱艳红的肉。细白的手指微微遮挡住了一些肉洞深处的风光,让人只能看到他挤成一团的艳丽媚肉,和深处缩动着的猩红宫口。有水似的东西随着他呼吸的起伏沿着凹凸不平的褶皱嫩肉蜿蜒下淌,积成小小的一滩,终于在穴口难以承受地流落而下,滴滴答答地洇在低面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