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来的精液。那些精液充斥着他的子宫,将一腔艳红软肉淫得微微发粉。他像是个被玩坏了的偶人似的被丢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淋满了浊白的黏精。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唇穴也松垮垮地大张着,露出艳丽嫩红的洞。

诸人将这孕胎似的便器抬了起来,将他轻易地扛在肩上,畅通无阻地背回了自己的驻地。这一趟出行可谓是收获颇丰,而离下一次空投也不过是近在咫尺的事情。白捡到一只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意识的肉便器已经算是幸事,即将到来的大量物资则是意外之喜,足以让他们有计划地吃喝不愁很长一段时间。56+0

当他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肉便器已经几乎彻底成了一只用来存蓄精液的肉盆,浑身污渍地倒在一滩白浊里。他沾满淫液的手指也跟着细微地抽搐,一抽一抽地颤着,糊满了精浆的睫毛不堪负重地垂落下来,黏哒哒地沾在眼睑上,像是一捧微微濡湿的雪花,可怜地融化在他的眼皮上,顺着睫梢缓缓地滴淌而下。

他在那滩淫腻湿滑的液体中躺了许久,连大腿根部的白浊都干涸成了一层浓厚的白斑,才渐渐地捡回来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沈嘉玉从昏迷中缓缓清醒过来,四肢都酸麻不堪地阵痛着。之前的经历还残留在他的体内,将他弄得一团乱糟,像是一只盛满液体的肉皿,张着自己的大腿和阴穴,颤巍巍地任人将白浊喷射进来。他颤抖着喘息了一声,艰难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却四肢抽搐着、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蓄饱了淫液的子宫跟着他倒下的身体,不堪忍受地痉挛了起来。沈嘉玉只觉得小腹内像是有一泡又热又稠的浓浆,在他的宫肉上毫不留情地流来滚去。他咬紧了下唇,双腿打着颤,从地上勉强支撑着站起来,却看到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浊从他外翻出来的两片淫唇间滴淌出来,顺着已经干涸的痕迹不停流下。他只是稍稍迈开了步子,就听到咕哝一声腻响,只见一枚浓腻透白的黏泡从肉缝中忽地鼓了出来,裹着一大团稠黏的淫液,啪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沈嘉玉十分勉强地向外挪动着走去,听见从他呆着的帐篷外传来一阵有些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那些人正在庆祝,还是因为分赃不均而发生了争执。当他拨开帘子往外望过去的时候,发现原来是新一批的空投物资被投放在了这片土地的附近,并意外的特别丰厚。深觉自己捡到了宝的诸人便大声地欢笑起来,为自己参赛以来久违地好运而举杯相庆。

显然,他的标记权已经在这场比赛中被归属分配给了这一组人,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被这些人抢到了手中,将他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并毫不留情地轮奸了他。但有一件事却令人惊讶,那就是原本已经被体内置入的控制器物化成了一只肉便器的他竟然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并能重新掌控住自己的身体了。

沈嘉玉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究竟是举办方的疏漏,还是上天与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他双腿打颤着向外挪去,越来越接近那些喧哗声传来的地方,随后抵抗不住泛着麻的酸软四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门户大开地不停抽搐。

他看到一波接着一波的浊白淫液从他的阴部呲溜溜地喷了出来,像是一道堵不住的精泉,混着稀疏淡黄的尿水,像是穴眼都被人轮到了失禁似的。沈嘉玉无力地张着腿,像是失去了自由的人偶一般倒下,被子宫内不断痉挛涌动着的高潮感深深掳获,变成一具深陷情欲之中的肉体,不停地泄出淫荡的汁水。

他朦朦胧胧中,看到有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靠近了他。对方看到他晕倒在帐篷门口的样子,还以为是哪个同队的队员在享用了这只公用的便器后,忘记将他搬运回去,不免有些骂骂咧咧的。男人将沈嘉玉合不住的大腿掰得更开了一些,慢吞吞地解起了自己鼓鼓囊囊的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