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都软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重滚烫的热意,不堪重负地垂在地上。两条腿也完全无法合拢,只能保持着有如受孕中的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半坐着岔开了自己的双腿。
臀肉间绽着的两枚艳红肉洞正空荡荡地敞着,露出里面滚熟透红的肉。沈嘉玉昨天被小队里的男人们享用得太久,那处娇嫩的穴肉已经隐隐有些松弛了,如今正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吐出一小截艳丽的内穴。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冰冷的空气嗬嗬地往身体内不住地灌入,将噙满精液的子宫弄得又冷又沉。快要干涸的精液又冷又稠地在腔内微微结块,沾在娇烫的肉壁上,让整只子宫不住地沉沉下坠。他感觉自己肚子中像是多了一块铁,强硬地撑开了小小的子宫内室,弄得他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他喘息着,四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原本守在营地的小队队员已经散了大半,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只剩下了一人留在原地,负责守卫抢来的物资和性奴。
沈嘉玉被足足享用了一晚,又被队内的男人进行了无数场粗暴的标记性爱,距离彻底沦落成一只性爱机器就只差些许距离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控制地想要张开自己的双腿,让无数强壮的男人挺身埋入他虚软不堪的淫乱女窍,将那处膣腔插得啧啧出水,连宫口都一同酸痛不堪地软化下来,不住地流出浓浓黏精。如今虽然似乎是个十分适合逃跑的好时候,但是显然他的身体并不支持让他就这么跑开。
他颤抖着,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唤醒被他压在身下、神志不清的97号。努力了一阵后,却发现对方并不像他一样,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神智,已经彻底被享用成了一只只会媚叫呻吟的便器肉壶。即使他推搡了数下,也只是睁着一双失了神光的眸子微微喘息,颤抖地泄出一波腻稠的淫液来。
显然,被淫透了一身媚肉的97号已经彻底没救了。
沈嘉玉抬起头来,挣扎着想要并拢起双腿,试图挽回一点儿飞速流逝掉的身体控制权。只可惜他倒趴在地上,面门朝下,努力许久,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倒是留守在营地里打着呵欠的队员瞧见那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了又晃,看得淫欲大盛,忍不住就走上来一巴掌抽在了沈嘉玉的屁股正中,留下一只鲜红微肿的巴掌痕迹,骂了一句,麻溜地脱下了裤子,掰开肉臀一挺而入,堂而皇之地开始享用起来。
沈嘉玉的阴穴里还残留着大量昨日被整队人轮番享用时射进去的精液,过了半宿,已经干了大半,又黏又浓地嵌在肉里。这队员抓着他的屁股,里里外外地抽插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太得劲,气的腰胯一收,从这湿滑肉穴里拔了出来。沈嘉玉骤然失了这一根在他穴内乱冲的粗长鸡巴,被透烂的阴穴便不知所措地张开了一枚淫熟红洞,空荡荡地露着晶莹穴肉,滴滴答答地冒出汁来。
“把你的肉逼夹紧一点,又不是生过孩子的,怎么就这么松?”那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抽得两瓣白肉剧颤了一阵,“这么多精液都排不出去,我看你就是想被兄弟们奸成大肚,好满足你淫荡人的本质!”
沈嘉玉被抽得浑身一颤,默默地忍受着。在这个比赛中,B组选手本来就是A组选手的附属,很少见过能坚持到第二轮空投的。至于双性人则更加不值一提,常常作为上流社会精心养育的性奴被主人们粗暴地使用着,被下层的平民不屑地称为淫荡人。毕竟淫荡的肉体却兼具了两种性别不同的美丽,因此特别地被一部分人所喜爱并狂热也不足为奇。
那人骂了几句,又舍不得享用到一半的肉体,骂骂咧咧地又挺身操了进来。那根粗大鸡巴一冲而入,噗滋一声贯穿了子宫,插得沈嘉玉“啊”地一声尖喘出来。那个人满意地抓了他的腰,粗暴地揉着他胸前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搓捏,一边疯狂地摆动腰胯,撞得他屁股啪啪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