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蹲在矮小的灌木里,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外慢慢挪去。然后在对方走神的一个间隙中,迅速地冲了出去!

来人只见两道影子从灌木中猛地晃出,一左一右,动作敏捷地向他们来的方向快步奔去!他们愣神了好几秒,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人的身形,登时怪叫着要去捉拿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试图将人抓来问罪,抢夺走他们身上的物资,好好地享用一番。

沈嘉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向约定好的方向直冲而去。现在B组的选手只剩下了他与97号,那么约可以认为正常比赛的大局已定,没有任何可以扭转形势的办法了。本届比赛也是一如既往的由B组选手陪跑衬托,给内容增加一些微小的娱乐要素。毕竟在观看比赛的时候,时不时地看到一个被操得淫门大开,屁股朝天的赤裸美人,比看一堆在雨林中迅速腐化的尸骨看上去要养眼多了。

他喘着气拼命向前,只觉得来自身后的声音渐渐小了。刚刚他遭遇的那支小队人手不足,况且想要狩猎的又是珍贵稀少的B组选手,必然不可能会兵分两路,双管齐下。只会集中人手,务必保证抓到其中一个。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告诉97号成功率只有一半的缘故向左还是向右,选东还是选西。他们总会有一个人被对方擒住,沦为该支小队的私人便器。

不过总比两个人都落在敌手中要好。

沈嘉玉渐渐缓下步子,靠在一颗巨木上不停地喘气:看来这次是他比较好运,对方放弃了捕猎优势更大的他,转头一股脑地去抓看起来身娇体柔的97号去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沈嘉玉并不觉得该多么的高兴。

几乎可以预见的是,在这场追捕中,97号很难逃过对方足足有6人的小队。想必很快他就会被那支小队抓回山洞,然后强行标记,变成这场比赛的牺牲品。这样一来,他就彻底失去了所有可以指望在一起同行的伙伴,陷入了孤军奋战的苦境。除非他主动走到人群中,张开大腿,去挑战举办方口中所谓“只要能抗过标记性爱,就能反客为主”的虚言,才有可能挣扎着存活到游戏结束。

沈嘉玉不由皱起了眉,对未来的发展也不由转变成了较为悲观的态度。

他背好背包,拿出统一配发的地图和指南针,开始向着孤岛更深处的地方进发。

是夜。

当月亮升到夜空的正中,时针指向凌晨1点的时候,本场比赛的第一次空投即将落地。沈嘉玉看了一眼随身的手表,为他指出了他所拥有的空投物资的位置,就在他所处位置前不远处的地方。只是如今B组选手大都已经沦陷,各自变成了不同小组的私人拥有物,因此他们所拥有的空投物资也一并被划归了过去。而像沈嘉玉这种还没有被标记的B组选手,就更加容易被还没能获得标记所有权的A组小队盯上。

这个时候选择孤身前往物资点拿取物资,简直就是等着被守株待兔。

沈嘉玉看了看自己背包中所剩不多的物资,犹豫了片刻,决定避开此次的空投点,选择绕路而行。

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条更接近中心点的小道,准备先靠背包中剩余的食物撑过接下来的几天,等到下一次空投,再去接近物资点。现在存活下来的选手人数很多,迟早会因为物资的问题生出冲突,选择在这个关头冲出去显然并不明智。等到再过几日,正常比赛的人数减到一定的数值,决定胜负的并不再是一个小小的B组选手所能左右的时候,他的人身安全就能保证许多,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通常,参加比赛的100人,在第三天就会迅速锐减到接近一半的人数。等到第二次空投,大约就只剩下了二三十人的人数。而在这段时间中,虽然B组选手会在标记后被除名,但仍作为小队的私有物被随身携带。当人数降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