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他肉穴里的鸡巴渐渐软下来,贴在沈嘉玉背后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声,咕哝着将肉屌从屁眼里缓缓往外抽去。被操到松脱的肠肉随着他抽离的鸡巴一齐向外坠去,沈嘉玉“呜”地哀叫一声,只听一声“啵”响,那根鸡巴便倒勾着腻滑红肉,拖出一大团娇媚肠肉,湿漉漉地垂在屁眼外沿。那红肉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又被掰拉着露出内里紧绷的淫肉。随后又“噗滋”一声,喷出一大滩黏白精液,黏糊糊地糊满了屁股,淋得艳红逼肉上满是白浆。

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那个人将沈嘉玉翻过来,平躺在地上,毫无遮挡地袒露出腿间被操得肿红肥硕的两瓣唇肉,用手指用力翻开。那满是糙茧的粗指毫不怜惜地抠进他透红熟烂的逼口,掰扯着痉挛淫肉将那几乎被夹挤成泥的生姜向外抓离。沈嘉玉喘息着,微微低头望向自己被堵得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愈发灼烫的感觉从宫口处缓缓溢开,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一点点燎开他的骚肉,将他完全地掌握在这股滚烫欲潮之中,再难解脱。

村汉将他口中竹枷一抹,从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丢到了一旁。沈嘉玉失神地瞧着自己一起一伏的雪白肚皮,只觉得那根深入子宫的生姜被慢慢探入的手指顶得愈发深入,几乎将他娇嫩柔软的宫壁操穿,从皮肉中顶开,突兀地出现在肚皮的中间。翘在空气中的粉嫩鸡巴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晃,从竹签与孔窍的缝隙间失禁般地溢淌出黏透清汁。他艰难呼吸一声,只觉得埋进骚穴的手指仿佛再难寸进,只能勾着些许姜泥在尾端缓慢徘徊。被从缝隙中流下去的淫水濡的水亮光滑,泛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妈的,臭婊子,把你的逼张开一点!”对方恨恨地捏住他腿间嫩蒂,又揉又捏的狠掐了几下,将沈嘉玉淫得闷哼淌泪,“夹这么牢,怎么把这东西抠出来!贱逼就这么想吃鸡巴?”

“用、用力了……哈啊……我真的……啊……!”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咬着唇闷出一声低泣,“嵌得太深了……张不开……啊啊……顶到子宫壁了……嗯啊……好涨……呜……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弄……嗯嗯……哈……”

那人听了,半信半疑地将手掌盖在他小腹上,果真在拨弄沈嘉玉嫩逼里的那根鸡巴时,感受到了掌下软肉若有若无的起伏顶弄。他低头盯着胯下双性人恍惚出神的模样,在鸡巴的头部狠狠穿埋进宫壁的时候,那双眸子便下意识地溢出泪来。手指抵住那块东西碾磨几下,对方便又露出濒临高潮的忍耐之色。村汉便只觉得胯下那根软掉的鸡巴又被他撩的涨硬了起来,甚至远比之前那次还要更加粗大可怖。

他粗喘一声,用力拉扯着掰开双性人的肥厚唇肉,几乎要将那两瓣花肉扯烂似的用力拉开,连中芯那一枚淫红肉洞都跟着一齐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从嫩洞里狂喷出来,他将手指狠狠一捅,只听“噗滋”一声,粗黑手指没进艳红逼肉里,深深抠住那生姜一点儿未断的尾端。

沈嘉玉尖叫着哭喘一声,只见腹部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骤地凸起一个尖圆小包,极为形似男人龟头的模样,突兀地在皮肉间横生而出。沈嘉玉拼命地挣动着双腿,却被牢牢固定在草绳下,只能抽搐着肥肿唇肉,像是一条被捉住了嫩处的白鱼,可怜兮兮地扭动着。被生姜鸡巴顶到极致的子宫疯狂地收缩痉挛,仿佛临盆前的宫缩,几乎要将生姜的最后一点衔接彻底挤烂。那手指便紧跟其后地捅进沈嘉玉的胞宫之中,将整个拳头蛮横穿入宫口,抓牢了那一团媚湿宫肉,将剩余姜块牢牢握在手中,慢吞吞地向外拉扯抽离。

沈嘉玉发出一声哭叫,浑身颤抖着向自己腿间望去。却见那原本只是凸起一块圆润龟头的腹部如今已经被完全地填满了,被男人一只浑厚有力的拳头耀武扬威地盘踞着,连子宫都仿佛变成了一团可以肆意玩弄奸淫的烂肉。